顾迟迟心中哄笑,李向东,好好享受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吧,不晓得很怕银针的你,能撑到第几支针!
宫医取出很细的银针,也即是如平居的绣花针,只是比绣花针针细些长些,轻轻向他身上扎去。
李向东坐在椅子上,稍稍将眼睛展开了条缝,望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银针,心惊不已,强忍着惊怖,不断安慰自己,一点儿小疼痛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现在还不是复苏的时候……
尖锐的银针,刹时刺破皮肤扎进穴道,李向东惊出一身盗汗,紧闭着眼睛,微微分离了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必然要忍!
小号、中号的银针,一支接一支扎到李向东身上,李向东半个身材都扎满了银针,仍旧没有醒来的作用,轮到宫医烦闷了:皇宫的美酒玉液这么醉人,连针灸都无法解掉酒性……
“宫医,你用很大的银针试试,皇宫的美酒玉液,比普通的酒潜力大,小的银针大概解不掉酒性。”顾迟迟淡笑着发起,宫医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翻过针灸包,足有一厘米粗的几支大银针现于当前,李向东心惊的同时,气愤难忍:顾迟迟为什么老是与自己做对……
大银针刺入肌肤,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李向东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忍!
大银针扎进穴道,大半个身材都将近麻木了,李向东或是紧闭着眼睛:我再忍,另有几针,只管放马过来吧,忍过去,就安全无事了。
李向东的舍身殉难,使得顾迟迟美眸中的戏谑逐渐消了下去,厉色填塞整个眼底:过失,李向东不是在回避制裁,而是在拖延时间,张御史,还留有夹帐。
顾迟迟放手拿起针灸包中很后一支粗银针,瞄准李向东的手指尖,狠狠刺了下去:“啊!”惨啼声响彻池塘边,李向东蓦地展开眼睛跳了起来,疾速拔脱手指尖上的银针,眸底闪着浓浓的恨意:顾迟迟!
“顾长公主真真厉害,只一针便让李状元复苏了过来。”宫医赞美着,钦佩不已,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神经很是敏感,一针扎下去,保证醉的再重的人也会醒,自己奈何没想到这一点儿。
“宫医过奖了,这是很后一针,宫医扎下去,李状元也是会醒的,是宫医医术崇高,我借了你的光……”顾迟迟可不想让人晓得,她在公报私仇。
宫医捋捋斑白的髯毛,对顾迟迟这番话很受用:“顾公主客气。”年轻人戒骄戒躁,不居功,品性很不错。
“李状元是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