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胆量敢去抬头看一眼那黑袍之下的脸庞。
而在宝座左侧,同样有一道身披青袍的身影,宛如万年雪松一般,静静地伫立着,无声无息。若不是亲眼看到,即便修为再高深的修道者,也极难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像一个影子,一个魔门门主身旁,如影随形的影子。
只见那道黑袍身影,低着头,双手并用,在以一种极快的度处理着摆放在桌案前的各种情报信息。
“事情,都办妥了?”信使参见,他依旧不曾抬头,只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句。
“属下已经将少主,送入菩提书院,并且成功混入了燕白楼女儿身边,相信过不了多久,少主就能够完成使命。”那名使者恭敬地答道。
“很好!”那黑袍人左右手同时放下了笔,用一块天蚕丝锦擦了擦双手,“只要能够将燕白楼的宝贝女儿掌握在手里,不怕他不交出那份社稷山河图。”
“只是……属下不明白。为何当初不在洛河动手,反而要等入了书院。那菩提书院老祖可还尚在,这对于少主来说……”
这信使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如同鬼魅一般的青袍人,却是突兀地伸出枯黄的手掌,手掌之上缭绕着密密麻麻的雷电游丝,缓缓向着前方虚无之处伸出去,那一条条雷电游丝膨胀而起,犹如锁链隔空将那信使缓缓提起。
身披青袍的鬼魅影子大手一挥,随后那信使的身影,被这雷电缠绕,狠狠甩了出去,直接轰砸在那座巨大的铁笼之上。
“属下有罪!属下不该多嘴,请门主饶命……”那信使咳了不少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极为恭敬地请罪说道。
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那黑袍人站了起来,信步走了过来。
依旧是看不到真容,只见他将惶恐不安的信使搀扶起,替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袍:“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那名带着面具的信使心有余悸地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语。
“先,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们还需忍耐,不能过早的暴露踪迹。
你以为在洛河的时候,那小公主真的走丢了?燕翎卫是什么样的组织?即使没有洛翎,那宇阀也不是吃素的。
一直以来,燕白楼的那个女儿可都是在宇阀的眼皮底下,没离开过一步。我们若是轻举妄动,即使能够抢得过来,也难免会暴露身份,日后被老对头现,那可就影响了我天门的复仇大计。”
“再者,自从三年前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