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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白终于踏着最后通牒的时间点进了家门,一路上又是磨磨蹭蹭的急的陈静康冒了一脑门汗。
快进正厅的时候陈慕白忽然停住,扬起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一个女孩问,“谁啊?”
女孩似乎也听到了声响,转过头看了陈慕白一眼,又极快的把头转了回去,似乎根本没看到他。
陈静康伸长脖子看了看,“她啊,听说是老爷接回来的。”
陈慕白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哟,不会是老爷子的沧海遗珠吧?”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三个人听见。
陈静康轻声咳嗽了下,心里腹诽,得,您真是一个都没放过,人家女孩不就没搭理您吗,您至于吗。您埋汰您爹就埋汰您爹,人家女孩眉目清秀好好的,您埋汰人家干吗。
陈慕白又在连廊上磨蹭了半天,一会儿夸这株花长得不错,一会儿又赞那棵草长得真绿,直到厅里传来不轻不重的咳嗽声,而这咳嗽声的主人又是陈铭墨,陈慕白才进了正厅。
大厅里站着或坐着的人和几年前他离开那天大致相同,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偏偏陈慕白还端着架子,慢吞吞的踱进来,颇有我就是要迟到你们有本事别等我啊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