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杀人的魔王,他才不管什么老弱妇孺,就算汉人胆敢不服,他也会照样屠光。”
谢艾熟识秦州刺史骞韬,也知晓骞韬有个兄弟在交州任刺史,但他从未见过骞文。
不过,他倒是听人说起过骞文的嗜杀,交州以及周边地域就是在骞文的杀戮下得以安稳,多年都无人敢叛乱,百姓也因此过上了安定的日子。
如此看来,这杀与不杀还真不能用寻常的眼光来判断好坏了,只能用利与弊来做以最终的选择。
“郭将军,谢艾钦佩大将军的杀伐果断,更钦佩他对属下的信任与用心。”
谢艾将身侧的盐石罐递给郭诵,口中继续道:“我只是一个寻常之人,也并无可用的家室背景,而且年纪尚轻,大将军竟然将凉州的重任交与我手,有时候真是觉得惶惶不安,唯恐辜负了大将军的一片心。”
郭诵接过盐罐,笑道:“初华,我们当初跟着二郎离开坪乡时,大家都是少儿郎,李瑰、郭方,包括骞韬骞文兄弟,哪个不是年纪尚轻的人?”
“二郎便是如此,他认准的人,就会以诚相待,更会视为过命的兄弟,我们亦是如此。”
郭诵用刀刮了一些盐末散在兔肉上,继续道:“咱们也无须诚惶诚恐,只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对得起二郎的信任,对得起咱们大武的弟兄,护住咱们兄弟用命拼下来的江山,也便无愧于心了。”
谢艾点了点头,抬手拍了一下胸口,正色道:“郭大哥说的没错,谢艾便以这颗心来报答大将军的知遇之恩,用这条命来护住咱们大武的天下。”
正所谓:“鳞介尊神龙,走兽宗麒麟。”
谢艾自认有王佐之才,也想要尽展自己的才能,可他在之前并没有得到重用,一身的才学也自然就无处施展。
李峻用了他,并给予他极大的权利,虽然李昭为凉州刺史,可军权却掌握在谢艾的手中,因此也可以说是别驾谢艾在执掌凉州。
所以,谢艾感激李峻对他的这份信任,也就此要彻底效忠于明主。
两人正说着话,张皮挑帐帘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几份军报递给了郭诵。
张皮和耿稚原本都是郭家的护院,跟随郭诵离开了坪乡,征战南北。
如今,耿稚掌管大武军的射声营,张皮则依旧留在郭诵的身边,掌辖近卫营,负责保护郭诵的安全。
“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李瑰那小子比咱们杀的还狠,把鲜卑慕容部都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