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尤为地亲近了。
“二郎,你说裴太妃真有那个念头吗?”
临窗处,裴璎望着李峻,小声地问了一句。
在家中,李峻除了一些涉险的状况不愿告知裴璎外,其他的事情通常都愿意和妻子聊上几句。
当做笑话也好,作为谈资也罢,李峻从不会对裴璎有所隐瞒。
“是呀,她真的有那个念头。”
李峻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王敦在之前想废了司马睿,更是想杀了司马绍,就是听从裴太妃的意思,立司马冲为天子。”
“可...人家不是亲父子与亲兄弟吗?”裴璎疑惑地问道:“若是司马冲真当了天子,也不会放过裴太妃和处仲大哥呀!”
李峻笑道:“那有何难?再杀呗!直到杀出一个最听话的天子来。”
“啊!怎能如此呀?”裴璎吃惊地望着李峻,不敢置信地问道:“二郎,若真是那样的话,你会向着谁呀?会帮天子吗?”
“帮谁?”
李峻故作认真地思忖,继而却在裴璎的脑门轻弹了一下,笑道:“夫君我谁都不会帮,只会看着他们杀个狗血喷头,然后抢了整个江东给你住,看谁还敢让你腾出宅子?”
裴璎嫁给李峻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夫君的随性,也喜欢听到二郎说些风趣的玩笑之言。
然而,此时此刻,裴璎却不认为李峻是在说戏言,她愈发地明白了夫君的想法,更知晓二郎正在率领西府军朝着某个方向前行。
这条路的终点在何处,裴璎不太敢去想,却又觉得自己的二郎是可以的,也有那个本事站在那条登山路的最高峰。
“二郎,不管你要做什么,妾身都会支持你。”
裴璎挽住李峻,将脸颊紧靠在李峻的手臂上,轻声地继续道:“妾身没有三妹的本事来保护你,也没有范洛儿的军谋之策,就连二妹为你拼命的事情,我都没有做过,妾身也只能替你多赚些银钱。”
说着,裴璎突然觉得有些心酸,眼中滑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李峻笑着捧住裴璎的脸,故作皱眉道:“夫人,看看你的二郎,长得是英俊了些,可像是一个做男宠的人吗?快看看呀!”
听着李峻的话,裴璎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亦是捧着李峻的脸,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打趣地笑道:“倒是有些像耶!”
继而,裴璎又含泪地摇头道:“妾身是乱说的,我的二郎是顶天立地的大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