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还有一座叫世光殿,是刘曜召见大臣的地方。”
陈大河擦着手中的斩风刀,继续道:“我是没见过洛阳的皇宫是啥样,可那两座大殿真不错,很有帝王的气派。”
王瑚笑道:“我可知道洛阳的皇宫,当年我就待在皇城里,那时候的皇宫很大,也很气派,如今都没了,成了一堆破砖乱瓦喽!”
陈大河感慨道:“我倒不知晓皇宫是个啥样,就说阊阖门前的那对铜驼,好家伙,多大呀!我和李瑰他们还在铜驼前磕过头呢!”
“啊...为什么要给那对铜驼磕头?”王瑚好笑地问道。
陈大河咧嘴笑道:“那是我和李瑰几个人第一次到洛阳城,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啥,就觉得像神像一样,所以就跪下磕头了,每人都被庄主踹了一脚。”
“哈哈哈...”王瑚大笑了起来,指着陈大河道:“李二郎一定是觉得你们给他丢人啦!铜驼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多少人要笑话你们呀!”
陈大河揉了一下脸,笑道:“王大哥,不怕您笑话,我原本就是个庄稼汉,跟着庄主才走到了今天,只要让我跟在庄主身边,哪怕当个牵马的小卒都行,我这条命就是庄主的。”
说着,陈大河将斩风刀立在身侧,笑道:“你别看李瑰、骞文他们咋咋呼呼的,庄主一瞪眼,哪个人不怕呀?”
王瑚笑了一下,感慨道:“其实,我觉得也不能说怕,咱们大伙跟着李二郎走到现在,这情分融到了骨血里,分不开的,也不能分,就像你说的一样,我这条命也交给二郎了。”
陈大河笑道:“这话也就私下里说着,要是让庄主听到了,又好说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竟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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