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领笑道:“我请大家到正堂赴宴品酒,让女人与孩子们在这里玩闹吧!”
按理说,樊凛与张舍龙等人是李峻请来的客人,家中的妇孺出来见个礼倒也无妨,却不能在客人的面前说笑嬉闹。
不过,李峻并没有在意这些礼俗。
他带着几位首领在家中四下闲逛,还让孩子们在客人的面前表演才艺,让樊凛等人没有了拘束与威压感,倒是犹如登门走亲戚一般。
正堂内,烧旺的炉火让整间屋子暖暖的,进屋的众人纷纷脱去了身上的厚袍。
“翠烟呀!你去把那几件新制作的棉袍取来。”
李峻对大管事翠烟吩咐了一句,又转头对樊凛几人笑道:“几位老哥哥,咱们西府的锦署做了一批棉军服,我让锦署也给各位做了一件,等下试一试,穿在身上很暖和的。”
说着,李峻抻了抻自己身上的棉袍,继续道:“你们看,就是这样的,布料是棉布,里边填充的也是今年的新棉花。”
当下,西南已经开始大规模种植棉花,同时也从西域不断地采购棉布与新棉,但毕竟数量有限,寻常的百姓家还不能随意地买到。
故此,李峻只能先保障西府军的入冬棉服,其他人只能是心有羡慕,却也是无处购买。
不过,几位首领倒是见过这种衣物,他们家中都有子弟在西府军,自然也都穿给了家中人炫耀一番。
因此,樊凛笑道:“大将军,我还真穿过与您这件相似的棉服,樊虎前几日回寨子,穿的就是这样的棉衣,他让我试了试,还真是暖和极了。”
说着,樊凛喝了一口葡萄酿,大笑着继续道:“那小子想要脱了给我,让我臭骂了一顿,这可是西府军的战袍,能是随便送人的吗?就是亲爹也不成呀!”
李峻向张舍龙敬了一盏酒,口中打趣道:“舍龙大哥,你看看,樊大首领这是在卖弄呀!就是在炫耀自己有个孝顺的儿子呗!”
“大将军,您不能不让樊兄弟夸赞樊虎呀!”
张舍龙亦是大笑道:“我到了梁州后听秉忠与秉城说过樊虎,那可是大将军手下的一员虎将呀!人家的儿子能领兵打仗,还知道孝顺爹娘,怎么能不夸一夸呢?”
张秉忠与张秉城是张舍龙的儿子,二人皆在李秀的靖远军任职,他们原本就是李秀在宁州时的属下,如今也重新回到了李秀的帐下听命。
之前,张家两兄弟跟随李秀参与了雍州一战,自然也就知晓樊凛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