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
资本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可以称霸一方,可以涉足军政,掌控府衙,这种情况自古有之,数千年后亦是不绝。
李峻清楚巨贾的危害,他不会让那种危害出现,当下的世界中也不需要那样的人,让经商之人小富即安才为正道。
听李峻如此说,鲁胜亦是点头赞同,负责官商的裴松明也起身说道:“二郎,这个我晓得,除了咱们官营之物,其他的商物我都有所观测,度支衙门与官商这块不会让谁富到不知深浅。”
说着,裴松明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若真有那操纵货价,给脸不要脸的人,衙门定会让他活得比流民还惨。”
“哈哈...”李峻笑了笑,转头对鲁胜道:“先生,当年的纨绔裴家二郎,如今也是一个正气在身的好官,您说咱们怎么会治理不好辖内的百姓呢!”
鲁胜笑而不语,却也是冲着裴松明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裴松明被李峻说的脸色微红,继而笑道:“二郎,咱们可不能记仇呀!当年拦路的人吴畿,又不是我,再说我那个时候不是眼神不好嘛,也没......”
不等裴松明辩解的话说完,众人皆是大笑起来。
谈笑间,席宴持续到了午后。
今日是年节,是阖家欢乐的时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也都要与家人同庆,不可能在李峻的府中逗留过久。
在座的多数人都住在南郑城内,即便是外任的李瑰与王瑚等人也在南郑城中有宅院。故此,大家在酒足饭饱后陆续地离开了李府,返回了各自的家中,李峻则亲自将微醺的鲁胜送回了家。
返回时,马车并没有直接驶回李府,而是在途中转去了汉台街,停在了一家锦缎铺的门前。
“是这里吗?”车厢内,李峻问向对面的杜麟。
杜麟点头道:“没错,就是这里,应该只有范姑娘与丫鬟小凤,铺子里的人回成都城了。”
李峻苦笑道:“真是个倔强的人,大过年的,两个女子守着一间铺子,不害怕吗?”
杜麟笑了笑,说道:“大将军,人家是来等着上任,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您不是在城里嘛!谁敢欺负她呀!”
李峻望着杜麟的笑,斜眼道:“老杜,天快黑了,你还是别笑了,免得吓到人家两个姑娘。”
杜麟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像是要把笑容收回去,可当他的手放下时,李峻却发现他的笑依旧在,而且比刚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