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等我,让骞文陪我就行了。”李峻笑望着裴璎,转头向对面的段秀招手道:“过来,搀扶着夫人出去,小心些,别让那些尖角划伤夫人。”
裴璎的确想留下来陪着夫君,却也知道在关键时刻自己会成为夫君的累赘。因此,她觉得自己不能固执地坚持,应该听从二郎的安排。
望着妻子的离开,李峻长吁了一口气,对着王澄冷笑道:“走吧!去你的府中,咱们好好谈谈你今后该何去何从吧!”
王澄如同看个怪物般望着李峻,深感好笑地问道:“李世回,你是练妖法练坏了脑子吗?你为人质,命握在我的手里,竟然还要谈我的何去何从,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峻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冲着王澄一抬手,举步向前走去。
王澄府中的正厅内,李峻喝光了碗中的酒,随即又给自己斟满了一碗,毫不理会王澄投来的目光,再次喝光了酒。
当他第三次斟满酒后,王澄终于按耐不住心性,开口问道:“李世回,我说的你可愿意?只要没有武威军的相助,刘璠成不了气候,我会即刻领兵杀退他们,我依旧能重新掌控荆州。”
李峻放下酒碗,刚欲说话,却见一名军卒走进正堂,向王澄禀告了放人之事。
王澄斜眼望向李峻,似乎在炫耀着自己的守诺。
李峻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王澄,你太小瞧刘璠了,我可以不攻柳门,但你守不住安澜门,镇南将军府的兵马会杀进来的。”
王澄不屑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道:“刘璠以水军见长,此刻正命全部兵马攻我安澜门,我若派兵杀至长津码头,烧了他的舟船,也就断了他的根本,他还凭什么攻进江陵城。”
“嗯,你的想法不错。”李峻瞥了一眼王澄,继续道:“南纪门,你想出南纪门去烧船,是吧?可惜了,那些兵马是有去无回。”
看到王澄一脸的震惊,李峻似乎很同情地轻叹了一声:“你用了大半的兵马来防我,刘璠等的就是你这份狂妄,他会全力攻下安澜门。”
李峻望了一眼适才进门禀报的军卒,笑着继续道:“而且,你挡不住我的武威军,就连这座府邸也拦不下我的人。”
听着李峻的话,王澄也转头望向了那名军卒,军卒的身形瘦高,看起来很面生,不像是自己府中的近卫。
“你是何人的属下?”王澄警觉了起来,随手拿起了一旁的佩刀。
军卒并未答话,而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