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的跋扈与专权,而且还号召城中的百姓反抗长安军的欺辱,与洛阳东军一起将长安军赶出洛阳城。
因为东城的这些举动,城中其他各处的人都逃离了原地。
为了能换得一口果腹之食,他们纷纷加入了洛阳东军,参与到东城的守卫中,这些人里也不乏朝官与军卒。
一时间,东城的力量强大了数倍,洛阳东军的人数竟也不弱于西城的长安军。
其实,张方并不担心这些乌合之众,他只在意那些不知从何处来的羌军,以及大量不同于朝廷兵马的长刀步卒。
那些羌军与军卒极其善战,却又被隐藏得非常好,张方始终无法查到他们的具体兵力。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让张方感到焦躁不安,才大为光火地杀了手下泄愤。
“将军,您看咱们是不是该发兵攻下东城?”
一名军司马望着怒气未消的张方,小心翼翼地继续道:“当下的麻烦都来自于羊皇后,咱们只要抓了她与裴王妃,一切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闭嘴,那个贱妇不是皇后。”
张方怒喝了一句,继而又摇头道:“那两个女人都不是麻烦,在她们的后边应该还有人,那些突然出现的兵力也应该是那人召集来的。”
“哼...”
张方眉头紧锁,冷哼地继续道:“之前,东城就是在用弱势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如今,他们应该是有了一战的力量,所以才会如此的嚣张。”
军司马疑惑道:“将军,那些人不像是司马乂的旧部,也不应该是司马越的人,他们究竟是何人的兵马呢?”
一名武将迟疑地问道:“将军,您说会不会是荥阳那边的兵马?末将听说荥阳军善战,很是厉害。”
“荥阳军?李峻的兵马?”
张方坐直了身子,却又摇头道:“他不是死了吗?再说,嵇绍正领兵攻打荥阳城,他们哪里能分出人手来呢?”
“唉...”
张方轻叹了一声,郁闷道:“另外,司州境内没听说有羌军呀!若说有的话,也应该在咱们雍州一带,西南边的仇池羌军就比较能打。”
“可他们与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呢?”
张方烦躁地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本帅就是不知晓东城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兵力,若不多倒还可以,真要是和咱们的兵力旗鼓相当,再加上那些虾兵蟹将,咱们会吃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