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仅剩下司马乂与李峻两人还在交谈。
“二郎,粥棚那边如何了?施粥的粮可还够?”
之前,司马乂极少过问这件事,他觉得这样的小事对李峻来说很简单。
李峻点头道:“大王,一切还顺利,算是救了不少人的命。粥粮尚能支撑些时日,我听周靖说,羊家与东海王府昨日又送了些粮过去。”
司马乂感慨道:“本王虽与东海王不睦,却是敬佩叔母裴王妃,王妃若是男儿郎,定是个安邦治国的良臣。”
李峻点头赞同,又听司马乂继续道:“皇后虽有些小心思,却也是个聪慧心善之人,比起天......”
司马乂没有继续说下去,仅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李峻知晓司马乂是在埋怨天子的不闻不问,但这个话题是禁忌,不能说。
二人正聊些其他事宜,宋洪快步走进大帐。
一进门,他便神色紧张地说道:“大王,世回,出事了,禁军与周靖的人打起来了,几个粥棚也被砸了,周靖他们都被抓走啦!”
司马乂皱眉道:“什么?禁军?是潘滔的手下?还是左卫朱默的人?”
李峻也急声问:“因为什么事啊?”
宋洪回道:“是几个左卫的人说他们没吃的,想要抢粮,周靖让人抓了他们,随后来了更多的左卫军砸了粥棚,抢走了粮食。”
司马乂猛地站起身,怒道:“真是反了他们,真以为是天子的近卫就有恃无恐了吗?是他们抓的人吗?”
宋洪摇头道:“明公,是廷尉的人抓了周靖,卫尉卿诸葛铨是在奉旨拿人。”
“奉旨拿人?天子用的什么罪名?”
司马乂的眉头紧锁,脸上有了冷意,李峻虽有镇定,但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宋洪回道:“用的罪名是欺上瞒下,贪墨赈灾粮。”
“怎么讲?有证据吗?”
司马乂望了李峻一眼,他不相信李峻会做这样的事情,更觉得李峻的属下也不敢如此做。
宋洪摇头道:“没有,只说赈灾的粥饭稀如水,插箸而不立,就是贪墨了灾粮,当时有大批的百姓在场,也都叫好称快。”
“唉...人呀!”
李峻拧眉叹气道:“粮就那么多,少府本就没有拨多少粮,大多是皇后与裴王妃筹集来的,剩下的也都是咱们这边在出。”
望了一眼司马乂,李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