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将天子禁锢其中,更是他们让天子的威仪尽失。
既然想通了,司马衷的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拔出自己这把天子之剑,彻底劈翻那些禁锢自己的剑鞘。
“没有什么是不能换的,江山都可更替,人臣为何不能?为何不让真正惧怕天子威仪的人来辅佐朕呢?”
司马衷有了决定,脸上也就浮气起笑意。
他信步走出落霞台,围着石磨转了一圈,点头赞道:“果然是好用许多,看来思则变,变则通,通则达,此言不假呀!”
落霞台内,侍女香岚见天子离开,赶忙凑到皇后羊献容的身侧,轻声地疑惑道:“娘娘,陛下为何要弄个石磨放到园子里呀?多不吉利呀!”
香岚在羊府就跟着羊献容,主仆二人的关系亲近,言语上自然就大胆了些。
“别瞎说,若让别人听到了,你还有命活吗?”
羊献容虽是呵斥香岚,心中却有几分好奇,轻声问道:“不吉利?怎么说?”
香岚得了提醒,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娘娘,人家都说石磨属阴,故为白虎。有句老话叫做碾磨挡门,尸骨无存,陛下怎么还放在落霞台的大门口呀?”
说到此处,香岚竟被自己的话吓到,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听着香岚的话,羊献容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紧蹙,将目光望向了园中的天子。
这时,一名內侍正跪在司马衷的面前禀报着什么,內侍的声音不大,再加上隔着距离,羊献容听不清他们的话。
只见司马衷点了点头,转身冲着窗内的羊献容望了一眼,随后离开了芳华园。
等了片刻,羊献容披上裘氅,推门来到了石磨前。石磨依旧在转着,四名內侍也依旧在轮换地推着石盘。
“陛下去哪里了?”
羊献容问向四名內侍,他们听到了刚才的话,也会毫无隐瞒地说出来。
“回禀娘娘,陛下去承光殿了。说是要见御史中丞裴纯,尚书令王羽,中领军潘滔,好像还有平西将军嵇绍。”
四名內侍中的一人跪在羊献容的面前,一字不漏地说出了天子的去向。
羊献容默默地听着,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本就蹙起的黛眉更是紧了紧。
冷不丁的,天子为何要召见这些人?他要做什么呢?
司马衷近来与以往有些不同,皇后羊献容都看在眼里。她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