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而战,更多的时候则是为了守护同袍而战。
司马越在荥阳军的身上看到了这种情义,也知晓这份情义的可贵,自然理解荥阳军不顾他人死活的做法。
“明公,属下看荥阳军的战力不凡,尤其是那军骑更是勇不可当,您看是否要将其调入京师?”
自从上一次的内乱后,中军与禁军的对攻让彼此都遭受了重创,曹馥希望能将部分的荥阳军补充到京师的防卫中。
另外,曹馥如此说也是在侧面提醒司马越,他觉得让李峻拥有这样的一支军队并不是好事,应该将其分解。
“再议吧,当下的事情还未解决呢!”
司马越对此并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曹馥的做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荥阳军能战是好事,因为荥阳军听命于李峻,而李峻又听命于东海王府,这不就够了吗?何必还要打散一个忠心的强军呢?
城墙上的人有着各自的心思,城墙之外的混战也依旧在继续。
不过,三万军卒真的不是三万头猪。
在遭到荥阳步骑两军的重击以及濮阳军的围攻下,公师藩的三万兵马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然而,公师藩凭借早就修建好的垒堡,依旧顽强地进行着抵抗。
另外,他已经命人向朝歌求援,希望能通过抵抗支撑得久一些,以图与援兵一起击败司马越,挽回这本不该有的败局。
希望是一回事,而现实却总是那样的不尽人意。
三日后,公师藩并没有等来朝歌方面的援兵,而是刘琨率领着东平郡的兵马,与败逃至鄄城的陈眕一同赶到濮阳城下。
随后,彻底击溃汲桑的王敦也带着青州军增援而来。
在多路大军的合围下,公师藩再也无力支撑下去,剩下的万余名军卒溃败得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回天乏术下,公师藩只得领着部分兵马向北逃窜,企图渡过白马口退进朝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