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期的演练。
对于逃过濮水的羯骑兵,李瑰并没有让人追杀。因为那些人若是逃往濮阳城下,必将经过桃陵的飞霞峪。
在那里,陈大河的五千步战军应该早就急不可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深怕空欢喜一场的陈大河的确有些郁闷。
进入桃陵的飞霞峪后,步军校尉陈大河与六千将士一直没有等来公师藩的兵马,这让陈大河觉得很不痛快。
陈大河并非是个鲁莽的人,若真是如此,李峻也不会将步战军交给他。
刚到飞霞峪时,陈大河命斥候搜寻了一下周边的状况,发现方圆几里都没有公师藩的任何兵马,这才让陈校尉有了不痛快。
他觉得公师藩既然身为主将,怎么会如此的没有谋略呢?
既然想要挡住离狐方向的苟晞,派出五千羯骑军是没错,但总该在濮水一线留些军卒做策应吧?五千羯骑就能所向无敌了?太自信了吧?
不仅如此,当离狐方向动了手后,陈大河依旧没能等来公师藩的人马,这让他失望透顶。
无奈之下,本想搂草打兔子的陈大河只好安静地守在飞霞峪,期待李瑰的军骑能快点过濮水,以便能早些一同杀向濮阳城下。
虽然有些失望,没能等来公师藩的兵马,但陈大河还是堵住了溃逃的石勒。
此时,跟随石勒一同逃出的羯骑兵已不足千骑。见到有步兵冲出后,石勒并没有与部下一同上前应战,而是毫不犹豫地拨转马头向东飞奔而去。
眼前的那些步卒应该也是荥阳军,因为他们与那些荥阳军骑一样有着令人恐惧的气势。
石勒从没见过步卒敢直冲骑兵,但他这次不仅看到了,而且还看到了能轻易斩断马腿的斩风刀。
战马一匹匹地翻倒在地,摔落的羯骑兵或是被砸死,又或是被弩箭射死,更多的则是被一刀砍掉了头颅。
在石勒看来,那些挥起的斩风刀犹如一道道的绊马索,更像是一柄柄夺命的勾魂镰。
他清楚自己到不了濮阳城下,即便是拼死冲过飞霞峪,极有可能还是要再逃。
如果这些荥阳军全部攻向濮阳城下,公师藩的三万围城兵马会被冲散,更会被杀个精光,他又何必赶去找死呢?
最终,石勒带着肩头上的一支羽箭孤身逃离了飞霞峪,将五千羯骑兵彻底留在了濮水两岸,他的人生也再一次回到了原点。
其实,对于石勒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