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守卫。
眼前的安静并没有让李秀心安,这是一份不应该有的安静。
郭家坞被袭,裴家堡被袭,李家庄为何会如此得寂静无声?
“骞韬,出李家庄到平春城,还有别的路吗?”
这种寂静,让久经战阵的李秀有了不详之感,她要调动兵马。
“哎呀,这我还真不清楚,二楞哥,你知道吗?”骞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问向身边人。
刘二楞不是正式的护卫队队员,但他也经常参与训练,算是预备队员。每次护庄迎敌,像刘二楞这样的预备队员也都会被召集起来。
“有一条,就是从演武场的角门出去,过河就有一条小路。”
刘二楞久居坪乡,对道路很是熟悉。
“能骑马吗?”李秀问了一句。
“能,骑马更快,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到平春城南门。”刘二楞肯定地回答。
李秀闻言,思忖了一下,转头向一名近卫吩咐道:“季淑,你立刻带人从小路回平春大营,让大营全员戒备,守护好粮草。做好安排后,你领两千轻骑赶来增援,务必要快。”
女近卫领了将命,快步走下箭楼,纵马向演武场方向奔去。
“李护军,您觉得......”骞韬见李秀要调兵前来,心中略有疑惑。
“我觉得不对,不该如此安静的。”李秀依旧望着前方,似乎想要从黑夜中搜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坪乡,裴家堡。
从裴家祖祠出来后,李峻一直守在裴家堡的谷场中。
晾谷场位于裴家堡的西南,此处地势高于其他,站在谷场上便可纵观裴家堡全貌。
另外,晾谷场的一侧便是裴家堡的谷仓。
粮食是让人活下来的根本,若是谷仓被烧或是被抢,这个冬天将是裴家堡最难熬的一个寒冬。
“庄主,郭诵与郭方带人来了。”
李瑰一直在裴家堡中领兵杀敌,此刻他纵马来到了李峻的近前。
见李瑰的身上染满了血红,长枪的枪头处也有血水在滴落,李峻点了一下头,询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瑰抹了一把身上的血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李瑰的年岁并不大,原本就有些武艺在身,再加上护卫队的严格训练,使这个以往略显莽撞的少年人,逐渐成为了勇猛善战的骑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