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后来七皇子与太子的储君之争越发激烈,他被牵涉其中,也受到不少牵连,在两年后还大病了一场,身体大不如从前,甚至还娶了一个新娘冲喜。那位新娘就是西戎的公主。
尊贵的公主作为冲喜新娘,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百姓们津津乐道,因此寒雁也听说急几分。只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太不正常,怕是其中又牵涉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这冲洗新娘过门后,玄清王的身体竟然渐渐好了起来,寒雁上一世大婚之前,听闻七皇子与太子储君之争已然到了关键时刻,那段时间庄仕洋回家的时候也极少,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这一世,若是要远离卫王一派,太子那边便是一个绝佳的保护伞,作为太子拥护者的玄清王,自己是不是要设法提醒他一二?可是作为庄家的嫡女,他们对待自己的态度,也还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里,寒雁决定不再多想,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玄清王,而是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庄府上的姨娘是一个大麻烦,而经过今晚这么一出,怕是庄语山和周氏两个,再也容不下她了。从前她呆在府里尚且被周氏算计,今日已经出了风头,恐怕很快就能招惹上事端。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一早,寒雁刚来到主屋给庄仕洋请安,一眼就看见周氏和庄语山早已等在一边,庄语山同庄仕洋正笑着说话,撒娇的模样的让庄仕洋很是受用。在寒雁的记忆里,几乎没有看见庄仕洋这样和颜悦色的对过自己,目光一冷,寒雁上前行礼:“女儿给父亲请安。”
庄仕洋见寒雁进来,皱了皱眉,有些不满道:“怎么这么晚?语儿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身为庄府的嫡女,怎么能这样惫懒。”
他这话委实严厉,不等寒雁开口,周氏已经接口道:“四小姐昨儿个宫宴上为庄府争脸面,实在是辛苦了,起晚一点也没错,老爷可要心疼姑娘。”
不提还好,一提宫宴,庄仕洋立刻就想起寒雁在皇上面前的那番话,作为女儿完全没提起自己,令人不快,顿时就更加冷酷:“哼,又不是什么大事,莫要自以为是才好。”
见寒雁被教训,一直隔岸观火的庄语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寒雁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轻声道:“父亲教训的是,女儿日后请安一定提早半个时辰,和语山姐姐一致。”
和庄语山一致,却和府上的请安时间不一样,她一个庄府的正经小姐,却要迎合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周氏的脸色变了变,笑道:“四小姐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