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蜇雨走过来轻轻抚摸着棠花的脑袋,安慰道:“你不必再与她计较了。”
“阿母,我才应该是族长的女儿!”
蜇雨大惊连忙捂住棠花的嘴,见山洞无人,轻轻摇摇头:“不可。”
棠花挣开蜇雨捂在她嘴上得手,她满脸委屈和不解,质问道:“为什么不能说?我明明和她一样都是”她卡顿了一下,又说到:“凭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现在还成了巫!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蜇雨张着嘴,却始终说不出来,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棠花看着蜇雨始终不愿跟她说明,气急道:“你告诉我我是族长的女儿,又不肯让我相认,你看看沐果,再看看我!你就那么怕荆花吗?”
蜇雨摇摇头,荆花不可怕,可怕的是
棠花狠狠地擦掉脸颊的眼泪,转身跑出山洞,留下蜇雨还未放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