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年身体的冷倒是其次,小心脏更是哇凉哇凉的。
这绝壁是听到了,但还是置之不理。
里面的逆女绝对知道来的是他,但还是这么淡定!
一个废后都这么罔顾人伦、有恃无恐,凭借什么?!
凭借的是皇帝即将有的大动作给的勇气。
凭借的是逆女已经知道了此番过后,他这个父亲不再能当后盾!
皇帝有了什么依仗?
终于不忍了?
童玉年顾不上生气,脑子里的各种小场景脑补的不亦乐乎。
直到手里的暖炉终于没了一丝温度,冰冷的开始吸取他的热量,童玉年终于冻醒神了。
门里绝对有人守着。
可惜没带会武功的侍卫来。
否则…
童玉年提着僵硬的老腿下了轿子,有些狼狈蹒跚的走到大门前,恶狠狠的瞪着门头的‘童府’二字,咬着后牙槽说:“回府!”
“下人办事不利,出了岔子,未能让废后顺利回家,本相亲自来请女儿回府,既然她不念亲情,本相也无话可说,自然会如实上达天听!”
门里确实有人守着,但童玉年算盘注定落空了。
门里守着的是镇远王麾下退下来的伤残老兵,敬屋及乌也是看着童夫人和童梓长大的。
更是见证了镇远王死后,自家郡主和小小姐的各种不如意。
那些时候,这位人父人夫的臣相大人在干嘛?!
忙着接回外室,忙着弄权,忙着把尸骨未寒的岳父势力据为己有!
这种渣丈夫渣爹,要不是他们几个老弱残兵还有些自知之明,早就冲过去暴打一顿了。
郡主和小小姐好不容易来这里平静度日,不用印华交代,他们都会守好了门。
并且,任何不好听的话,都不会从他们这里传进去。
至于可能会引起上面那位的不满。
他们根本就不在怕的。
只要人出来了,有的是人护好镇远王的遗孤。
文韬武略样样都在行的先帝视为肱骨的镇远王,可不是只有神勇。
……
尹娇月站在童相府的门口,看着童玉年板着脸、孤零零的从轿子里下来了,眼睛里闪过一抹冷笑。
一个人都没接回来,看那表情肯定是不欢而散了。
看来那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