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询问道:“这酒的价格竟如此昂贵?”陆梦霜自小在武当长大,武当历来清贫节俭,饶是师兄弟们对她照顾有加,百多两银子一壶的酒也是第一次见。
“听见没有?”胡泊然骂道:“连我师姐都发出质疑了?你还敢说你没有乱说话,企图讹诈?”
“说的是什么屁话!”那店小二还未开口,这边晦望却是直接站起,结果旁边小厮递上的热手帕,随便擦了两下手,将帕子向地上一扔,冲着胡、陆二人这边走来,边走边说道:“哪里来的穷小子,吃不起就别再这丢人现眼。”
晦望走到近前,摆了摆手,让那小二退下,那小二见是晦望大爷,自然不敢违拗,满脸感激的下去了。
只听晦望说道:“这万象楼,爷就算来的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这‘心满醉’少说也得喝过百多壶了,向来就是这个价格,公道的很。”晦望,说着也不正眼瞧着胡泊然两位,就这么态度嚣张的站在那里。
“你!”胡泊然本欲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重新吞了回去,他此行花费已然不小,之前离开砚青镇时所变卖的散碎银两,基本都悉数投入了进来,而此刻身上也仅剩两三百两银子,连这顿酒菜都是付不起。
“师姐。”胡泊然回头低声对陆梦霜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此行确实没带这么多银两,要不师姐你先走,我在这跟他们交涉想办法。”
此刻楼下又是一片叫好之音,看来客人们对吾知所述的清霜子之“风月情事”颇有兴趣。而一旁有站在栏杆旁望着楼下的小二对身边人低声说道:“可精神着点,大小姐回来了。”另一人低声询问道:“大小姐怎么有空来这的?哦,对了。肯定是为了这‘吾知无不知’来的,今日可是吾知最后一场,若是错过,再想看到只怕就难了。”“嘘!噤声。”那看着机灵点的小二指了指胡泊然这边,另一人也是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
陆梦霜心中微微烦躁,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那边的晦望见胡泊然举动,心中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晦望正准备反唇相讥,目光却是一瞥,落到了一边的陆梦霜身上。这一眼可真可以说是一年万年,陆梦霜今次穿着一身白色素雅衣裙,虽不多么华贵,但料子与设计却是极好的,再配上此刻她那眼角微微含怒的表情以及本身的清冷气质在与胡泊然在一起后,慢慢改变了些许,反而有一种别样但令人陶醉之感,真可担得上“绝色”二字。
晦望生来可谓阅女无数。但却从未见过如陆梦霜般这等女子,心中不免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