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法医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目光停留在哈维张嘴大笑的面孔之上，阿曼达喃喃着说道。
……
“嘿，小丑。”
酒吧，后台化妆室。
一个白人朝着亚瑟做出嘲讽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干了呢，如果我是你，就会直接换下那一身一副，和酒吧里的舞女一起去跳舞……”
和亚瑟一样，白人也是酒吧里的脱口秀表演者，通过一些自以为有趣的笑话，嘲讽他人赚钱养家。
“因为这样，你或许还能够显得稍微有趣一点。”
白人脱口秀演员的嘲讽，在化妆室内引发了一连串的笑声。
会在酒吧表演的，大多数都是这个社会的底层，边缘人，也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约需要一个目标，成为嘲笑的对象，来借此提供短暂的乐趣，忘记自己生活的不幸遭遇。
而毫无疑问，亚瑟就是那一个对象。
“哈哈，哈哈哈哈……”
化妆室内，亚瑟看着周围嘲笑自己的众人。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咧开嘴角，和众人一起发出了尖锐刺耳的笑声。
“……”
亚瑟的笑声，让化妆室里原本的嘲笑为之一顿。
白人脱口秀演员看着眼前不断大笑的亚瑟，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笑的，怪胎。”
“这难道不好笑吗？”
对上白人的目光，亚瑟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几分，他的嘴角向上翘起欢快的弧度。
“践踏别人的梦想，多么残忍的做法，但我绝不会灰心丧志，因为这是个冷漠世界，我的存在，给你们带来了欢笑，哪怕仅仅只是嘲讽的笑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最大的意义。”
亚瑟异常的反应，让白人脱口秀演员脸上嘲讽的表情变得僵硬了起来，他注视着眼前依旧不断发出笑声的亚瑟，摇了摇头，有些不安却又强自镇定的说道：“你疯了，不，你本来就是一个怪胎，我可不想被人发现和你有纠缠。”
说完，没有理会化妆室内其余人的反应，白人脱口秀演员连忙转身从化妆室里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默默注视着脱口秀演员离开的背影，亚瑟嘴中的笑声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