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拭完身子后,又连忙抽出银针给他刺激穴位。忙了一阵,墨怀瑾身上温度降下来时,她手也酸了。
她把狼皮重盖回他的身上,静卧在他身边,没过多久。墨怀瑾却又开始发冷了。
冷热来回交替,她一整天什么也没吃,也睡不好。除了匆匆含化冰雪喂他吃药外,她都在照顾他。墨怀瑾最后一次发冷时,她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多少力气照顾他了。
她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解了,也把他身上的衣物解了,紧紧地抱着他。
若是换作以前,她这样做,少不得要被她阿娘给打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在南疆少不得也要被族里给活活烧死。但她现在顾不得这许多了,除了昨天吃的几枚野果子,她什么也没吃,如今是又乏又饿,没有东西吃,起码能睡一觉也是好的。睡几个时辰,再起来照顾墨怀瑾,不然自己也累垮了,那么他们俩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墨怀瑾身上有一股体香,花卿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迥异于花草,就是那种淡淡的幽幽的味道,除了他的身上,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闻到。闻着闻着,她便睡着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南疆。她阿娘在厨房,她看到她阿娘把挑好的蛤蜊肉倒进油锅里,随后她便闻到了酥香的蛤蜊味。她甚是开心地转身准备去挑韭菜叶,一转身,她便撞倒了一堵肉墙,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正眉眼含笑地望着他,他伸手将她抵在门上,一张俊脸慢慢地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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