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看着他背脊笔直如青竹,身上的衣物因为给了自己显得单薄了很多,脸颊的轮廓似乎比在中原时看到的更有棱角,让人看起来感觉更冷峻,但那双眸子依旧宠辱不惊,如寒潭般静谧。
“公子!”
墨怀瑾张望着她,她氤氲的眸子染着一层层薄薄的雾气,分外惹人爱怜。
“小心。”
墨怀瑾点了点头。
“等我回来。”
转身的时候,也浑然不顾自己的臂膀还流着血,唇边勾起了好看的弧度,他心想,他家小花卿终于愿意叫自己公子了。公子,嗯,仿佛又回到了中原那段无忧的时光。
墨怀瑾离去后,花卿便站了起来,她看到洞穴有一处露着寒光。月亮从洞外照射进来,有几分明亮,她看到坑坑洼洼的凹陷处有一些从洞外漏进来的雪,她把雪鞠捧回了火堆旁,挖了个坑放入。等到雪化成水,便掬起来洗涮今天拿受尽侮辱的耳朵。
接着洗了把脸,一想到下午时被那杀手抱着浑身亲,她又把自己身上那被亲过的衣服脱了,丢在刚融化的水坑里涤洗,浑身上下只穿了里衣和披着墨怀瑾的大衣。她将洗后的衣物搭在火堆旁烘烤时,墨怀瑾便从外回来了,手中拎着两只野鸡,还抱着一些干木柴。
墨怀瑾在外,发现天空又飘雪了,想到花卿一个人在洞里,也不知木柴是否能支撑到他回来,虽然看到还有其他猎物却也不敢多逗留,反正两只野鸡也够两人饱餐,匆匆捡了一些木柴后,便迅速回来了,看到她仍守在火堆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他轻轻地叹口气,几不可闻。看到花卿晾烤的衣服和火炉旁的水坑,不禁皱眉,关切地问道:
“你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