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情说完,就作势要来扶花卿。杜青衣却是不让,冷笑道:
“东宫对阿奴的爱护之情真是感人啊!听你们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此刻不在东宫?”
固伦答道:
“殿下有事外出,未曾回来。”
“如此,待殿下回来后,青衣再将阿奴送回。告辞!”
固伦不禁怒道:
“杜青衣,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奴是殿下的朋友,殿下不在,我作为东宫的太子妃,必然会替殿下照顾好阿奴,何况如今已是入夜,阿奴又酒醉未醒,为她的清白和人身着想,作为东宫的女主人,我势必要将她留下来。”
杜青衣若非抱着阿奴,此际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杜青衣冷笑,正想发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略显急促。
萧湛听着杜佑的汇报,不禁皱眉,抬头却看见固伦和杜青衣相对而立,而杜青衣的怀中,正是他找寻了多日的花卿。萧湛脚步一顿,侧身对杜佑说:
“你和裴将军到书房等我,我随后到。”
杜佑和裴将军领诺而去。固伦看见萧湛,心下一喜,道:
“殿下,你回来了?”
萧湛却没看她,只是看向杜青衣怀里的花卿,毫无疑问,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又喝醉了,亏得他日夜不休地寻她,可再次见到她时,她依旧是这副不着调的模样。
“杜总管是从何处寻到的阿奴?”
杜青衣勾了勾唇,道:
“此事说来话长。”
萧湛知他有话要说,便对随从道:
“去藕花谢叫燕燕过来,扶阿奴回去休息。杜总管请随我来。”
固伦闻言,仿佛被泼了盆冷水,他从回来至今,没给过她一个眼神,话里话外,只有一个阿奴。心好寒,她的指甲深陷进掌心,勉强笑道:
“殿下,夜深了。何况裴将军和杜将军尚在书房等您,阿奴的事,就交给本宫,本宫会照顾好阿奴。杜总管过来也辛苦了,本宫会命人送杜总管回去.....”
“不劳烦太子妃了,红情、绿意,送你们的太子妃回去休息。”
太子妃微怔,闻言她只觉得她三魂七魄都少了一魄。
“殿下......”
藕花谢的女奴燕燕前来,从杜青衣处接过花卿,行了退礼后,和另一个侍女搀扶着花卿走了。
杜青衣尾随萧湛,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