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严重怀疑自己是被花卿种了**,不然为何自己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唯独对她情根深种。可她如此倨傲,他才不会主动承认。
“我有没有中**,你自己看不出来?反正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赖不掉了。”
墨怀瑾撕下自己的衣袖,绕了一圈捆了自己的手,而后又将花卿的手捆上,花卿看到他如此幼稚,气得快要吐血。
要死了要死了!抗拒!她很是抗拒!
“我没时间陪你疯!你到底让不让我走?墨怀瑾你到底想干嘛?”
墨怀瑾拖着她,她走一步,手上的布匹就牵着她走一步。
“你嘴上说不想陪我,可你身体很诚实嘛!不然为何跟着我走?”
......
我绑着你,绳子在我手腕里,我走,你呆在原地试试!
“我都说了,你是我的人,不然,你以为本王会对其它女人这么有耐心?”
虽然她极度不想走,奈何磨不过墨怀瑾,被他牵着,仿佛自己就是一头小毛驴,在后面迟迟不肯向前,可他还是硬拽着自己,一直拽到了他想要到达的目的地。
“这是哪?”
青石黑瓦,墙上有出墙的枯木,有雪落于其上,头顶一片斜月,映照得十分清幽。
古旧的木门上被墨怀瑾打开,入得院子,一株绿萼梅映入眼帘,开得正艳。
“我在扶桑的落脚地。走,入屋去,我带你见一个人。”
入得里间,屋子正中放置着火炉,将室内暖成一片橘红色。花卿看到火炉旁的一玄衣男子直起身,转过身来,却是灵枢。
“王爷!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灵枢对之前花卿不认墨怀瑾一事耿耿于怀,于是见到她后甚是不喜。墨怀瑾抖落了身上的雪,问道:
“夫人呢?”
“夫人下午出门去了,至今未归。”
“嗯,知道了,你早点休息。”
灵枢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花卿,才一个多月未见,她似乎出落得愈发水灵了,她和王爷进来的时候,灵枢便注意到两人手上的那跟布绳,额,面红耳赤,多呆一会,他感觉自己都没法正视着两人,于是匆匆出了门,临走前,还特意将门带上。
你们继续!我睡觉去了!
灵枢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
屋内,花卿坐到火炉旁,将手腕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