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皆放在护卫皇帝一行人周全之上,对府中其它的监护便相对放松警惕,所以,扶桑太子入华府,只能是窃物,可华府又有什么物品值得他亲自出马的呢?这一点,令他颇为费解。
此时花卿跟着墨怀瑾,到了引凤楼。墨怀瑾脚下的位置,正是那天说书先生所坐的位置,他们的身后是隔板,推开后,里面既然有一条漏着光的密道。
她跟着墨怀瑾走了下去,黑漆漆的单洞里,墨怀瑾拎着一盏灯,但光线只够照亮脚下的路,脚下乱石铺地,踩在其上,还能感受到石头的坚硬。她能隐约听到地壁传出来的水声,透出寒意。
约莫走了半里路后,花卿感到突然变得森寒。墨怀瑾让她提着灯,他徒手去转动墙上的机关,一扇石门开启。
墨怀瑾接过灯,带她走入了地室。
地室里透露出寒光,通室的月光白照亮了摆在石洞中间的一副冰棺,花卿忙拽住墨怀瑾的胳膊,出于对死亡的敬畏她不敢再近前。
墨怀瑾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你可是医者。”
“你带我来着做什么?”
墨怀瑾走近冰棺,用力一推,棺盖开了。花卿跟近前一看,棺里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可能躺的时间较长,冰霜覆盖过了他的表面,他的头发,眉毛甚至嘴唇都覆盖上了厚厚一层冰霜。
“他是北梁王子。”
北梁王子?就是她上次假扮舞娘蒙混入舞队骗吃骗喝的那次宴席,他是?是和婉公主要嫁的那个北梁王子?
“他不是前段日子来过扶桑,迎娶和婉公主吗?当时今上还大摆特摆宴席,他怎么会躺在这里?”
“我的人调查说,王子迎亲的那日,过时辰了都未入宫,后来皇室怕耽误吉时,便出来寻他,结果当日百花楼发生了命案,而死在头牌床上的人,便是这位要迎娶和婉公主的王子。”
原来如此。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她还以为和婉公主嫁给他,跟着他一起回北梁了。却未曾想,他会殒命于此。不过身为北梁的王子,他殒命于此,北梁为何如此镇定?就连扶桑,也是未有消息传出,密不透风。
“你一个中原的王爷为何会知晓此事,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墨怀瑾颇为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开口道:
“你失踪后,我便四下寻你,后来扶桑军中闹时疫,朝廷之上多人主张出战,而皇兄认为趁火打劫有失君德,并搁置不议,但扶桑本就与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