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自会走,就不牢你们费心了。既然我不要的东西你上赶着要,那就送给你好了!”
甄真翻了个白眼,无视眼前的杨淑婉和华翌,华翌听见甄真说的“不要的东西”时,连忙追了上去。
“真儿,你别走,真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放手!”
“我不!”
甄真哀莫大于心死,停住了脚步,看着没多一眼便多一份恶心的华翌道:
“在你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样!我们月隐,只接受一夫一妻,你不是不知情。你放开!”
“真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你不放是吧?”
一枚银针猝不及防插入华翌的穴道,华翌顿时动弹不得。
“真儿!”
她麻木地行进,当夜的风吹得她格外的凉,一种寒意从心往外遍布全身。
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和女儿锁在屋子里。她抱着自己的女儿痛哭,她的女儿刚出生,晶莹剔透,分内可爱,她多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没有阿爹的孩子,可如今光景,没有阿爹比有一个品德败坏的阿爹来得强。
于是她便留了一封书信,只书了六个字“此生不复相见”。从此,中原再无甄真和甄真女儿的消息。
当然有些话她不能对花卿说,怎么着,华翌都是她的亲生父亲,纵使他德行有亏,实非良人,那也只是相对她而言,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从一出生便开始憎恨自己的阿爹,带着这份憎恨成长,也对别的男人憎恨。所以当花卿问起她时,她只道她的阿爹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对于人品,只字不提。
对花卿如此,对墨怀瑾亦是如此,上一辈的恩怨,自有上一辈去化解,所以在讲述当年自己带着花卿离开中原就当是自己的私人恩怨,作为颇有教养的皇室的六皇子,墨怀瑾自不会多去打听。而另一桩事,就是郑淑妃当年的死因。
“当年,淑贵妃死于蛊毒而非癔症。我之前,和先帝提及过。因为淑贵妃之前和镇南王有染,镇南王欲意谋反,所以淑贵妃助他炼制了兵傀,可是谁能想到,狼子野心的镇南王给淑贵妃下了**,和兵傀的蛊毒道理相同,但是反应不同的一种蛊毒。因为给淑贵妃下毒的人是镇南王,所以此毒唯有镇南王能解,在淑贵妃面对别的男子时,她就会失控,所以才会差点误伤你的父皇。你的母后,应是为尊者讳,所以直接略过了这些事,没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