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那不靠谱的女儿不至于肤浅到只看见了墨怀瑾的这幅皮囊,便打定注意和他私奔了吧?
“万般皆是命。我原以为带卿卿离开,中原的一切就与我们母女无关了,我带着卿卿,托了友人的关系,去了南疆,本打算避世,也本以为她会与我在南疆生活到老去,但是万万没想到......”
万万没想到,花卿和墨怀瑾的缘分如此,外人是找不到南疆的,可墨怀瑾竟然能到,而花卿又刚好救了他,这得多深的缘分。
“好了,你和卿卿的事以后再说。我当年之所以带卿卿遁世,除了我自己的私事外,还有一桩事,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既然卿卿已经选择了你,我也不把你当外人,有些事我也就明说了。”
墨怀瑾心里又惊又喜,他万万没想到未来的岳母对他会是这般友好态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因此回答也愈加殷勤恭敬。
“晚辈愿洗耳恭听。”
“你知道懿王的母亲淑妃为何薨逝吗?”
墨怀瑾回忆道:
“听母后说是因为得了癔症,后来自己想不开,自缢了。”
“她不是得了癔症,而是因为当时有人起了贪念,利用了她。有人在她体内种了蛊。”
墨怀瑾有点听不明白。
“种蛊?”
为什么又是种蛊?之前含珂也是被人种了蛊,性命垂危。花卿解药的药引来自懿王府,含珂醒来也指控懿王有谋反之意,可甄真却说郑妃以前也是被人种了蛊,甚至因此送了性命?甄真此时又问:
“你知道戎契为什么亡国吗?”
墨怀瑾一脸的惊疑,甄真摇头道:
“算了,我直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