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他们的衣物。这病一旦传染开来,就不只是军营的事,可能会波及扶桑,所以......”
樱吹雪没继续说下去,她相信花卿都懂。果然,花卿点了点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很多话不用挑明了说两人心中都清楚,但是对于杜佑这种呆瓜来说,那就不同了。于是樱吹雪对杜佑道:
“还要劳烦杜将军下令,禁止军营里的士兵出营,亦禁止外人进入营中探望。”
杜佑行礼道:
“明白。”
花卿看樱吹雪拔出了银针,正准备给病者施针,便在一旁提道:
“人体各异,宜分寒热。雪姐姐,眼下这位病者宜用辛温、辛凉之药以散邪,如香苏散、普济消毒饮之类,不知军中是否备下?”
“如今军中,懂医术的就你我以及两个军医,两个军医都出去采药了,病者太多,我只能先保住他们的命,其余的还来不及备下,你来了刚好,药房就在对面的帐营中,你需要什么便自己去找吧。”
花卿点头答是。她转身的瞬间,又有抱着肚子横踢竖踹表情痛苦万分的病者被抬了过来,她忙让开一条道,看见病者被纷纷送进营帐中,她便跟着进了营帐,又看见里头病者被摆在营帐两旁,表情都痛苦万分。
她拔出自己的银针插入一个病者的经络,随后和樱吹雪一样,仔细查看了病者的舌头和眼睛,又诊了脉,有了数例病者的症状作底,她方才转身离开了营帐。
萧湛赶到时已是夜深。
花卿当时正在给将士分发参苏饮,看到萧湛后,便也盛了一碗递过去给他。
“殿下,给。”
“这是什么?”
“防疫的汤药。”
萧湛微微皱眉,接过药喝了下去。花卿接过他喝剩的药碗搁回桌上,又继续盛新的汤药继续发放。萧湛走到花卿身侧,问道:
“军中现在情况如何?”
“目前还算稳定,雪姐姐也在救治病者。杜将军在领罚前已经命令严禁军营出入,染上时疫的人都隔离在军营之中,没有继续扩散,至于那些和病者有过密接触的,也在自己军营之中,没有外出。殿下,时疫期间,便让军中稍作休顿吧,这时候将士实在不宜过劳,他们需养好身体,饮食方面也需调理。”
“好。”
又有些士兵近前领取汤药,花卿继续分发。
“大家排好队,喝完后回去好好休息。只有把精神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