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想起墨怀瑾来,若是他在,那该有多好。她清楚地记得当时随墨怀瑾来中原的时候,她跟他抱怨饼太难吃了,墨怀瑾还快马加鞭给她找好吃的。可当下......
她似笑非笑,樱吹雪看了她一眼,又瞟了一眼萧湛,看到萧湛的眼光没有落在花卿身上,她才暗暗地放下心来。
简单吃完饭后,樱吹雪给花卿扔了一个包裹,花卿打开包裹一看,里面的服饰她从未见过。
“去车里换上,这是北梁的服饰。”
花卿点了点头,爬上车钻到车里,等她把衣服换好时,车外的杜佑和萧珩也早已换好了装束。
花卿看着萧湛和杜佑那颇为滑稽的胡子,没忍住便笑了。
“你笑什么?”
萧湛不解地问。
“没,没笑什么,我们可以走了吗?”
“稍等,我给你易容。”
樱吹雪转身取了一些小瓶子,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矿物,花卿安静地坐着,任由樱吹雪往她脸上涂抹,描画。
“好了,可以出去了。”
花卿掀开帘走了出去,杜佑惊讶得张大了嘴,他手肘碰了一下在身旁的萧湛,指着花卿道:
“主子你看。”
萧湛不经意地扫了花卿一下,樱吹雪的易容术可谓高明。她将花卿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是美人,不及她本人美,却又别有一番姿色,更绝的是,眼下的女子,根本找不出花卿的痕迹。
“一会过关,有人问起你,你就说你的名字叫阿奴!”
“阿?阿奴?”
花卿摸着头,对萧湛起的这个名字半天也参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卿跟随樱吹雪混进了一只西域的舞队里,两人扮作舞娘样,萧湛和杜佑尾随着舞队,一个手执木鼓,一个手抱胡琴,混作乐师。
秋末的玉门关,天气已十分清冷,墨怀瑾身穿铠甲,站立在城墙之上,指着从远处行来的一队人为身旁的守将道:
“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回禀王爷,那是北梁的乐舞队,据说前日是乐安县主的寿辰,北梁王特命乐舞队前来拜寿。”
墨怀瑾转身下了城楼,守关的将士对行来的乐舞队进行了检查并准备放行,墨怀瑾却喊道:
“慢着!”
乐舞队一听,旋即停了下来。杜佑下意识拔了胡琴的琴弦藏于手中,墨怀瑾走近,只见十几个身着大红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