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啊?”
墨怀瑾口里无好话,花卿心里也好气。
“我让懿王送我茶怎么了?那华曲曲不是送你画了?你有拒收吗?你自己都没拒收,你管我?”
“这是两码事!你在别的男人家醉酒你还有理了?”
“我问心无愧!”
“好,很好。花卿,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墨怀瑾握拳时青筋隐隐显现,福总管当场听见两人吵架,想劝架,却无从下手,僵在两边,左劝不是,右劝不是,十分为难。等到墨怀瑾离开,他也只能跟着墨怀瑾的步伐走了。
墨怀瑾一出到膳厅,便转身对福总管说:
“去仓库把懿王送的茶,统统给我倒池塘去!”
花卿在膳厅里听见了,气得泪珠不争气地往下落,她跑出膳厅,喊道:
“墨怀瑾,你给我站住!”
可对方完全不听自己的,大踏步地离去。而另一边,福总管难为情地说:
“小姐,王爷的命令,我们做下人的不敢不从。只好得罪了。”
花卿迟疑地看着福总管,可是对方却不敢抬头看她,她心想一定要劝住昭王,这些茶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可不能被他倒进池子里。
她跑出去想要去求墨怀瑾,大不了不和他置气,解释自己所作所为,可是当她跑到前院时,她看到倒在墨怀瑾怀里的华曲曲,气便不打一处出。
华曲曲看到闪现的花卿,走了,才从墨怀瑾怀里起来道:
“王爷,真是对不起,刚刚不小心踩空了,失仪了。”
“无碍。”
花卿刚走到曲廊,便看到观澜亭上站着几个侍人,手里捧着各式盒子。她顿感不好,喊道:
“福叔,不要倒。”
可是福总管似乎没听到,一摆手,侍人便将盒子里的物品倾泻入塘。
“不!”
花卿眼睁睁看着茶叶统统被倒入池塘去了,她只觉得自己辛勤得来的心血全被付诸东流了,她看着池塘上漂浮的茶梗,热血涌上心头,她眼睛一闭,直接跳入了池塘中。
她要抢在这些茶叶落入鱼肚之前,保留样本,不然含珂的蛊毒的药引就查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落水?”
福总管听到侍人说的话,定睛一看池塘中央,惊得大叫。
“小姐!”
岸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