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其不同的。且不说他带你回府,让你宿在澄鉴殿,还特地去膳房交代厨子给你做你喜爱的菜肴。且昨晚,你回来时已经熟睡,是他抱着你回来的,而且你们,你们已经......”
花卿一听紫鸢说话吞吞吐吐,感觉这话里有话,便问道:
“已经什么?”
“哎呀,小姐,王爷既把我们指给你,我们就是你的贴身丫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要瞒着我们到几时?早上我们收拾床铺的时候可是看见了,你落喜啦!哈哈......”
“就是就是,你现在已经是昭王的人了。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要受封了。”
花卿此时只感觉一声闷雷,轰得她头晕。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墨怀瑾睡,墨怀瑾还睁着眼盯着她看。
如果真如绿箩和紫鸢所说,那她便完蛋了。
都怪自己这些天折腾得太累了,没有休息好,以至于昨晚在车上睡着了,又因为睡得太沉,以至于自己睡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还没嫁人呢,如果就这样丢了身子以后还怎么嫁人?难不成她这辈子注定孤身一人守着她阿娘一个人过了?
她心内酸楚,抬眼看了一眼紫鸢和绿萝,两个人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喜色。她一想到她们脸上的喜色是因为看见她落了喜,和王爷没结婚就有了关系,她就脸红得抬不起头来。
“你们千万别把此事声张出去,拜托了!还有,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先出去吧。”
紫鸢和绿萝两个人出去后,花卿忍不住直接撩衣服检查自己的身体。
她忍不住怀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墨怀瑾的人了?额,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额,她无力的蹲下身,头痛欲裂。
阿娘说,世界上没一个好男人,可千万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哎!如果被族人知道,自己勾引了别人的未婚夫,那她肯定要被绑在耻辱柱上,被熊熊烈火烧死。
“怎么办?”
她蹲下,无助地把头埋在膝盖间,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
“墨怀瑾。”
一听到墨怀瑾的声音,她怒吼道:
“不见!”
墨怀瑾听说花卿回了澄鉴殿,便连忙辞别了华丞相,一路小跑回殿,因为途中没注意,撞到了石柱,那刚止了血的伤口便又迸裂开了,染得裤裳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