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了点,其余没什么不好的。我想,像我阿娘这么好的一个人,嫁的人,应该也是极好的。何况,你也知道,我家很穷,可我阿娘还是给我买了琴,给我买了笔墨纸砚,教我琴艺,书法,棋艺,从小便跟着她背诗赋,有一次,我写的小楷她觉得特别好,便跟我说我父亲书法极好,诗赋也做得不错,希望我以后也能像我阿爹一样,在这些方面有所建树。所以,我笃定我阿爹是一个极其儒雅的人。”
墨怀瑾心想,等回到了中原,势必要让花卿替他写几幅字。
“既然你阿娘愿意跟你说阿爹的事情,评论你阿爹,也都尽善尽美。那就说明,你阿娘心里并不恨你阿爹。只是,为何要与你阿爹分离,独自一个人抚养你?整个南疆世代守疆,没有人出过灵山,为何你阿娘却要每年都要去云苍?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和你阿爹有关?”
花卿摇头道:
“不会。阿娘每年去云苍,不是为了阿爹。因为我阿爹,不可能在云苍。”
“为何?”
“如果我阿爹在云苍,我阿娘去见他,若我阿爹已经另娶,我阿爹和我阿娘私自见面,这样做正室肯定不能容忍,我阿娘也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我阿爹这么多年都在等我阿娘,他们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若我阿爹有这么深爱着我阿娘,你觉得,我阿娘去见他,我阿爹还会让我阿娘回南疆吗?”
墨怀瑾猝不及防地附在她耳根说了句:
“有道理。”
然后墨怀瑾又发现了一个极其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他只要在花卿耳畔说话,花卿的耳根就会红起来,他觉得好玩极了,刚想伸手摸一下她的耳朵,结果花卿抗拒,手肘往后一推,本就在马上的墨怀瑾不禁失去了平衡身体往后倾,马又疾驰而奔,一个没抓稳便被高头大马给抛了下去。
当花卿反应过来这举动十分危险时,尚未回头便听见一声“砰.....”。
墨怀瑾双手攀附着马背,身体跟着马来回甩动,他就瞅准时机算准节奏纵身一跃,不久又重回到了马背上。马因受惊抬起前蹄,惊恐未定。
而花卿也被唬得不轻。
“吁.....”
墨怀瑾边驾驭骏马,边伸手去环住花卿,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等骏马稳定前进后她才破涕道:
“刚刚......”
“刚刚吓到了吧?”
花卿点了点头。
“以后起码可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