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想不起。花卿将衣服拉上,他这时才脸红耳根红地低下头道:
“失礼了,误入,甚是抱歉。”
花卿一听声音连忙拉紧衣裳,转过身来,看墨怀瑾低着头退了出去。素问则恶狠狠地骂向她。
“狐狸精。”
“行,我就是各种精,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请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呵,你以为我愿意进来?要不是因为王爷......唉,算了,我懒得和你这害人精说话。”
花卿气结。
“你说谁是害人精呢?好,你说我多事精我认了,可我没勾搭谁,你为什么说我是狐狸精?我也没害谁,你凭什么又说我是害人精?”
花卿慌忙将衣衫换尽,手拧着头发上的水,拿着干燥的毛巾擦拭。素问跟着她大声地说道:
“王爷在王府的时候好好的,不近女色。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乡野丫头,为何王爷随身携带的玉佩会在你的身上?你若不是狐狸精,一向自制的王爷,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你?又怎会给你批他的衣裳?说,那块玉佩,是不是你要挟王爷给你的?你还说你不是狐狸精?你勾搭谁不好?为何勾搭昭王?”
花卿转身将毛巾搭上,不愿搭理她。
素问却不依不饶地道:
“怎么,有贼心做,没贼胆承认吗?要不是你逞能,非得去救那个什么为情所困的女子,你会浑身湿漉漉的在这?王爷的衣裳会给你?我们会因此耽搁行程在这等你?将士们怕王爷,我不怕。你就是个害人精。”
素问因为有点激动,声音也有些高,尖锐的嗓音刺进花卿的耳蜗里,令她烦躁异常。她正要反驳,便听得门外传来一声:
“素问,不许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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