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花卿的墨怀瑾,出来看到素问气鼓鼓地跑掉了,便问灵枢:
“素问怎么了?”
“谁知道她,这几天跟吃了**一样。”
墨怀瑾就近,低声对灵枢道:
“派人去打探一下,花卿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
“遵命!”
如此过了一日,第二天方才启程。墨怀瑾特地为花卿准备了辆马车,行至日中,坐在马车上的花卿,肚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志,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她连忙用手遮住肚子,墨怀瑾确实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抽出一个干枯叶子包裹着的袋子,打开后,是几张硬邦邦的饼。
“先吃这个垫垫。”
花卿接过,放到嘴边咬了几口,墨怀瑾看到她啃咬的模样,心想这是什么可爱的小灵精怪啊,连啃张饼都这么可爱,跟只小兔子啃萝卜似的,他忍不住想伸手给她顺顺毛。
刚伸出手,就被花卿用胳膊肘挡开,随后花卿甩给他递过来的饼。
“给你。”
墨怀瑾接过,笑了。心想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她抢饼吃吧?不过也刚好掩饰他自己想摸她的动作,咳咳,作为一个王爷,在有灵枢兄妹在的场合下,理应克制。
“我已经好几天油盐不进,滴米不沾了,这个饼吃得我好难受。早知道昨天在驿站就应该把粥喝完再走。一口也没喝,太可惜了。”
花卿不知道的是,军旅生涯的他们,在外能有饼吃就不错了。他们的酒足饭饱,几乎都是在歼灭敌人的庆功宴上,或是凯旋后的寻常日子中。行军打仗,有的是饥饿,有的是冻馁,有的是死别。可花卿不懂,她一直生活在美好的桃花源中,南疆与世隔绝。这多少有些令墨怀瑾感到遗憾,可又多少令墨怀瑾感到欣慰。
遗憾的是,花卿并不能对他的经历感同身受,欣慰的是,花卿说过的这种永远不知道战火的太平生活,正是他和他军队毕生所努力的方向。
想到此,他满脸的温柔,还是不可克制地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还有八百多里才能到中原呢?”
“啊?”
他又笑了,声音吹入花卿的耳中甚是好听:
“你要实在着急,我们就不要坐马车了,骑马会快些。但是你确定你接下来的路程都要和我骑马吗?”
花卿只听得墨怀瑾说路程会快些,便点头答应了。
将士签过来一批纯白色的骏马,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