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喂草粮,那匹黑得发光发亮的汗血宝马,貌似十分享受它主人的爱抚,时不时地把脸蹭向萧珩。
花卿第一次看见萧珩笑,这个怪人,从不对人笑,竟然不对人笑,而对着一头马笑?这,也太诡异了吧?
不过,她得举起来承认,不论是那匹纯黑的汗血宝马,还是那脸白如霜雪的萧珩,都英俊得惨绝人寰。
“在想什么呢?”
樱吹雪温柔的声音在花卿的耳畔响起,花卿一转身,樱吹雪便递给了她一个水袋。
她拧开喝了几口。
“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
花卿附在她的耳边说:
“雪姐姐,你觉不觉得你们殿下很奇怪?他从来不对人笑,却对着一匹马笑?”
樱吹雪听完“扑哧”一笑。她耐心地解释道:
“那匹汗血宝马,是殿下生辰时,殿下的母妃送给他的。那匹马跟着殿下,征战杀伐已经将近十年了,感情自是不一般的。”
“不,不是马的问题,他那个人就是很奇怪。不苟言笑,像块冰一样。”
樱吹雪看向萧珩,喂完马的他已掀帘进入了帐中,她回头冲花卿一笑。
“他是块冰,可这世界上,却多的是火。”
说完她便转身去接过士兵带回来的猎物,坐到了火堆旁。
他是块冰,可这世界上,却多的是火?花卿挠了挠头,一个人揪着小辫子在帐蓬外来来回回地逛。
“喂,小丫头片子,快过来帮忙!”
杜佑把鱼架在火上边烤边召唤她。
“我有名有姓,我叫花卿。”
她正想跨步过去,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不,你叫阿奴。”
花卿回头一看,萧珩正掀帘走出来。冰霜一样的脸。
“喂,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有名有姓,为什么要用你给我起的名字?”
萧珩背着手踱到火堆旁,蹲下,拿起干枯的树枝,正想往火堆里扔,一听到花卿的质疑,便举着树枝指着花卿向四周的士兵询问道:
“你们说,她叫什么?”
“阿奴!”
“阿奴!”
“她叫阿奴!”
......
有些士兵听不懂刚刚萧珩说了什么,但是听见杜佑喊了句“阿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