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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那微臣斗胆请王爷携花卿届时光临寒舍,其余的交给微臣来办即可。”
墨怀瑾说好,华曲曲心中只是郁闷,收个徒怎么能算是一喜呢?要算喜,也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才是。她满心满眼装着的都是墨怀瑾,可墨怀瑾眼里却只有花卿。
墨怀瑾又陪着华丞相在王府里逛圈,两人聊了一堆她听也听不懂的事情,她昨晚想翻墙出去,本就没睡好,这时已经边走边打呵欠了。
墨怀瑾微有察觉,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连忙将手放下,端着姿态跟着,走在路上因实在是困极了不停地点着头,她勉强地睁着眼,跟着。
好不容易王府传了饭,因为有外客,所以菜式也多了几样。她看着各色精致的菜肴猛咽了咽口水,许是因为困了,加之今天忙了一天她甚是乏累,那些平日里她看着都流口水的菜肴此际就摆在她跟前,但她却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捱到把华丞相和华曲曲送走,她转身问向墨怀瑾:
“为什么要我拜华丞相为师?”
“他是当今的画圣,有画圣教你绘画不好吗?”
“可是我只差一幅画就要走了,我估计等不到两天后的拜师宴。”
墨怀瑾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喊着要走,但他真的很生气。
“来人啊,花小姐有些不舒服,把她送回她的住处!没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让她出来!”
花卿听后瞪大双眼看着他,他这话的意思是要把她禁足了?
“喂,墨怀瑾你别走!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墨怀瑾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吓得她一哆嗦,直接瘫坐在廊沿上。
“你讲道理了吗?你才来王府几天,就嚷嚷着要走,钱也收了,饭也吃了,本王的便宜也占够了,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
花卿瞧见身旁的侍女掩嘴偷笑,她一下子臊红了脸。
“什么叫占你便宜,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哦,花小姐的意思是本王占你便宜了?”
花卿一副急于抢白急于解释却无处说起的模样,整张脸憋得红润异常。墨怀瑾叹了口重气道:
“算了,本王不跟你计较,反正昨晚我们......”
“墨怀瑾你在胡说什么!”
花卿急得跳脚,算了,不能再呆下去了,她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往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