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蟹肉口感绵密,橙汁又赋予了它多一层馨甜,而酒,又勾兑了几分浪漫。层层口感,馥郁馨香,她只一口,便被这道菜给折服了。
好吃,她的小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像只偷腥的猫,甚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味。
“紫鸢,你去给我寻一壶菊花酒来。”
“小姐,要菊花酒做什么?”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喝菊花酒,只是觉得菊花酒和这道菜很配而已。
“我就是想喝而已,你去吧!快去快回,难得王爷不在,我们仨关上门来一起吃。”
紫鸢应诺急急地走了,绿箩坐下来,花卿递了一个盅给她,又给了她一只勺子,绿箩吃着吃着,也同样说道:
“要是有菊花酒就好了。”
“是吧?我也觉得该配菊花酒。”
两人吃不多口,便搁了勺子,等紫鸢的菊花酒回来,紫鸢去了大概半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手里拎了好几瓶菊花酒。
花卿应景地拿了几只茶杯,把菊花酒打开,倒了三杯。
“来来来,我们喝点小酒。”
三人各执一杯,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三人吃了多长时间,谁也不记得了,只是模模糊糊之中,墨怀瑾推门而入,看到杯盘狼藉的餐桌,以及三个抱在一起又是笑又是哭的三人,不禁皱了皱眉。
花卿,看起来像是喝多了。
他几个箭步走向花卿,花卿看到他走近,大喊道:
“墨怀瑾,你回来了?”
墨怀瑾还没搀扶起她,她却自己站起来了,微微颤颤地走向墙边,不停地挠着墙道:
“墨怀瑾,我要吃蛤蜊!都城有什么好的,我要回南疆吃蛤蜊!”
说完她两腿一软,似乎要倒到地上,墨怀瑾眼疾手快将她扶了起来,她醉眼惺忪地道:
“臭墨怀瑾,你去陪你的曲曲还是弯弯去吧!我不要蟹酿橙了,蟹酿橙一点也不好吃,还要配着酒,可我又喝不了酒,叫我怎么吃嘛!我不要做你的书童了,我要回南疆,我要回南疆吃蛤蜊。”
说完她挣扎着要自己走,墨怀瑾被她的语言激得又好气又心疼。他将她横抱起来,转身看向紫鸢和绿箩,对近身的侍卫说:
“叫下人给她们送醒酒汤。”
“是。”
花卿窝在墨怀瑾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拿墨怀瑾的衣服擦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