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我本来打算等你伤好得差不多再走的,但你若思父心切......”
“我好了,我都好了。我之前之所以晕,是因为太饿了,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可以,不信你看。”
花卿左右手来回转了几圈,墨怀瑾心里挺高兴的。只是太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哀伤。
“花卿,你不愿意接受哀家给你的封号吗?不肯留下来多陪哀家几天,真的要走?”
花卿看见太后一副将要哭的模样,她实是不能理解太后为何对她如此之好,即便她救了柔福,随便赏赐点什么就可以了,犯不着封她为嘉德帝姬。
可她打从小心软,何况她对眼前的太后并不剩厌,她本能地伸开手臂抱住太后,太后先是一愣,过后开心得掉眼泪,拥抱回了她。
“乖孩子,花卿真乖。”
“太后,花卿不是不想留下来陪你,只是花卿还有要事在身。再说,无功不受禄,柔福帝姬之所以是帝姬,那是承了祖上的恩德,先皇他们几经出生入死,开启疆土,守护山河,庇护我等子民,所以柔福作为先皇的后裔受之无愧。再说花卿作为南疆的子民,救帝姬是理所当然的,太后您做主封了花卿为帝姬,花卿实是受之有愧。”
墨怀瑾在旁听了,心想自己倒是小看了花卿,明明才十四岁,怎么如此会说。
“太后,你就让花卿去吧!花卿会为你祈福的,对了,这是花卿九岁那年去云苍向云光寺求来的平安符,一直戴在身边的。花卿身边也没件像样的物品,若您不嫌弃,花卿便将这件虔心求来的平安符赠与您,祝您福泽绵延,一世长安。”
太后听完花卿的话激动地将她又搂又抱,嘴里不断念叨“真是个好孩子”。
花卿不知道的是,太后并不缺那些金啊银的,她本人礼佛多年,一直想去古国云苍去拜祭神灵,祈求神灵庇佑却苦于事务繁多,未能抽得出身来前往。花卿此时送与她的平安符,可算是圆了她多年的心愿。
重要的是,花卿这孩子,句句话都说到了她老人家的心坎上。花卿又是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巧人儿,令她如何不心生疼爱?
“玉兰,去把哀家的掬雪捧月簪给哀家拿过来。”
柔福在旁听了,忙问道:
“母后,你说的可是当年您嫁给父皇时戴着的那只簪子?”
“正是。”
花卿不明所以,墨怀瑾在旁看得真真假假,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