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只鸡腿,杨婶笑意盈盈地对花卿说:
“花卿,我刚怎么听见男人的声音啊?”
“杨婶,你也知道,我一直没有兄弟姐妹,总想要个哥哥来疼我,所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模仿哥哥的发音,我刚刚学得可像?”
杨杨婶知道她调皮,也就温柔地笑了笑,说道:
“像,花卿那么聪明,学什么像什么。”
杨婶准备跨过门槛走入房间,花卿慌忙叫住:
“杨婶小心,地上有碎碗片,你可千万别踩到了,以免割伤脚。”
说完花卿麻利地从门后找来扫帚和铲子把碎碗和粥扫了,越扫越心疼。
“花卿,这是打翻了?”
“是,粥太烫,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绊倒在了门槛上,洒了,手也被烫红了一大片。”
杨婶听完她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
“女孩子细皮嫩肉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杨婶连忙将碗搁到桌上,而后便转身出了庭院,摘了鸭公青的叶子揉碎了擦在花卿红肿的手上。边擦边说:
“对了,你杨哥刚回到家,说地主老爷给他送了只鸡,他还特地命我给你送了些过来,鸡肉不多,你别介意。”
“哎呀,杨婶,你端回去吧!这可使不得,你家十几口人呢,一只鸡,都不够分的,再说我也煮有蛤蜊粥,虽然这碗洒了,锅里还有呢。你端回去吧!给家里人吃,我知道杨婶心里是极疼我的。”
花卿边说边猛咽口水,那碗里装的可不仅是鸡肉,还有鸡腿️耶,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的鸡腿。杨婶宽慰地笑了。
“杨婶就知道,花卿是个懂事的孩子,没让咱们白疼一场。没事,你吃不完,明早热一热,还能吃的,杨婶先回家了啊!记得吃哦!你看你瘦得。”
杨婶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她的皮肤手感太好,滑滑的,杨婶因为真心疼她倒也没有使劲捏。捏完笑了笑,便撂下碗走了。
花卿端着碗想追出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她便听到衣柜里传来的咳嗽声,她心想,这个好死不死的白眼狼,看我怎么整治你。
花卿看杨婶走远了,连忙转身回房插上门,然后去把衣柜的门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