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食材,往往需要简单的烹饪和小心的保存,经过简单的冰鲜保存,排酸一夜的青足龙蛇肉,此时血肉里的血水尽去,粉白色的青足龙蛇肉变成了晶莹粉嫩的雪白色。
摆在阿拉密尔面前的,则是一圈环形的,散发着微微凉意的雪白的肉块,为了表示郑重,阿拉密尔决定在院子里处理这些食材。
首先,先烫酒........
阿拉密尔来到屋后,学着电视里的大侠一样,一掌击飞了地表的冰雪,露出里面的坛子来。
我终于算是江湖少侠了,阿拉密尔看着满地狼藉,想起自己终于变成了小时候自己希望变成的那个样子,竟然觉得很快乐。
哪怕他为此失去了很多,经历了不少。
男人无论多少岁,都是少年,他们的快乐从来来的莫名其妙,简单而纯粹。
“饱后茶勋真易策,雪中酒戒最难持........”外披长袍,内穿道装的阿拉密尔,骚包的吟诵起了一首雪中饮酒诗,还拿出了腰间的木笛,乌拉乌拉地吹了一段沧海一声笑,突然觉得自己总算有点江湖高人的风范啦。
一曲吹罢,阿拉密尔将木笛斜斜插在腰间,又草草舞了一段剑,剑风激荡下,雪花真的附着在剑尖上,阿拉密尔收剑伫立,骚包地吹落了剑上的雪花。
万梅剑法果然只有在冬天,自己才能在剑上附着出雪花啊........阿拉密尔定定地看着剑尖出神,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西门吹雪一样,一剑生万梅。
“盆梅香里倒清卮,闲听群乌噪冻枝..........”看着枯枝上的一吱乌鸦,阿拉密尔缓缓吟诵。
是的,就是一吱乌鸦,这只乌鸦刚刚跟一群同伴停在大树上,阿拉密尔击飞地表冰雪的时候,它就没有跟同伴一起飞走,而且吱了一声,然后歪着头看着阿拉密尔。
等到阿拉密尔舞剑的时候,这只乌鸦情不自禁的吱了一声,就再次沉默了。
“何必呢?”阿拉密尔看着那只浑身雪白,眼睛如同血红宝石一样的乌鸦,轻轻地摇了摇头,抱起地上的酒,足尖一点,身形如同风中的柳絮,直接向前院飞去。
他现在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肯定,这只白鸦是某个人的魔宠或者干脆就是某只德鲁伊变形而来。
因为刚刚的他的吹的笛曲,用了一点心灵力量和音功,如果它是一只普通的乌鸦,哪怕之前击飞冰雪没有吓走它,那一曲沧海一声笑也足够让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