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让鸣人紧张得提起心,下意识地摒住呼吸紧盯着她,生怕会从她嘴里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风姐姐醒过来之后就没说过话,虽然有可能是因为两年时间没有说话的原因,一时不适应。不过我检查过她的喉咙,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舞看看他,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只是因为单纯的心理原因才无法说话,这估计跟她在那场爆炸中受到的恐惧有关。”
鸣人回想起之前感觉到的来自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时便忍不住呼吸一窒,抿抿唇后才认真地开口,“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说。风只要醒过来就好,接下来肯定有办法的,”
“那就行,再提醒你一句,少年。”,停顿了一下,舞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刀对着他并恶狠狠地喊道,“照顾也给我保持距离,不要趁我们没空就偷偷揩油!要是敢对风姐姐乱来,小心我削了你!!”
“风现在还是病人,我不会乱来的说”,鸣人赶紧摆摆手,随后他便问起其他人的情况,“云姐姐的情况好点了吗?”
“云姐姐吗?她的代价是沉睡,不像风姐姐这么好运。之后再跟老爷他们讨论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吧。”,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收起刀摆摆手后便快速离开,“待会我让人把药送过来,你先照顾好风姐姐。”
“嗯,好。”,鸣人点点头,目送她离开后便推门进去。
少女背靠着枕头坐在那里,微微低着头,雪白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苍白色的绷带让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脆弱,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莫名地显得脆弱和无助。
沉眠了两年的时间让她此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何会醒过来,明明上一次闭上眼睛之前就决定了永眠。她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身体虽然早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但却像生锈了一般僵硬无比,甚至连抬起手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床微微震动了一下,随后一双手便轻轻地拥紧她,温暖的温度有些熟悉,但却也有些陌生。有谁轻轻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慢慢地收紧的双手却时刻注意着力道。
樱落风只是安静地让他抱着,没有一丝动作,面无表情的脸让她看起来像木偶一般。只有颈间感觉到有温热液体滴落时,她的表情才微微动容了一点。
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紧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安静地哭着,有感动,有放心,更多的是激动。
终于,真正地拥她入怀的时候,才有了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