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萧湛初一直没说话,等回了府中,一进屋,便命人关了门窗,他将顾玉磬抱到了床榻上, 放下了锦帐,之后径自揭开了衣衫。
指尖落在她颈间的时候,他自然看到了上面的红痕。
"早间穿的不是这件吧?"
"嗯,穿的交领。"
萧湛初眸色便沉了几分,不过没再说什么,待打开了衣襟,之间里面果然—片红。
并没有伤到,但是那白腻如雪的肌肤却开始泛起一片红粉来,中间颜色略深。
他蹙眉,用指尖碰触那颜色深浓处∶"是这里疼吗?"
顾玉磬∶"对…"
其实只是略有些疼, 不过顾玉磬昧着良心说疼。
她一个儿媳妇,好好地进宫,也没怎么着,就该随便被泼茶吗,她分明是故意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反正我就是疼, 疼, 疼得很。
萧湛初默了一会, 便低首下去,用自己的唇亲了亲。
顾玉磬便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肩膀。
萧湛初抬起头来∶"我给你抹药吧。"
顾玉磬∶"好。"
抹完药后,丫鬟便问起今天的膳食来,萧湛初便让人上了,他应该是吃过了,不过还是陪着顾玉磬吃了,其间亲手为顾玉磬布菜。
顾玉磬见此,知道他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估计也是心里愧疚,只不过那是他的母妃,他不好说什么了.
顾玉磬也就不提了,她如果提了,他为难,最后还不是厌倦,所以干脆不提,他心里有数就行了。
当晚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抱着她睡下了。
到了第二日,宫里头太后便命人送来了滋养品,嘱咐她好生养着,接着皇后和贵妃也都送来了,显然昨天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既然得了东西,自然是要谢恩,当日恰好萧湛初出京去办事,顾玉磬想着尽快进宫谢恩,也算是了结了这事,教养嬷嬷看看天色,只说怕是要下雨,让她改日再去,不过顾玉磬却觉得,自己冒雨过去,不是更显孝心吗?
当下便备了车马,进了宫,分别去了太后和皇后处请安谢赏。
太后拉着她的手,自是心疼得很。
若说太后以前对顾玉磬的好,顶多算是爱屋及乌,如今却是真心疼了,当着众城嬷宫娥的面,倒是把黄贵妃说了一通。
顾玉磬便说,这是自己不小心,也不能全怪母妃,到底是殿下的母亲,当儿女媳妇的,怎么好怪罪长辈呢。
她这话一出,太后倒是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最后终究没说,只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哀家心里有数。"
说话间,太后听着外面动静,一问底下宫娥,知道下雨了,便道∶ "你既要去皇后那里,等回来
后,先在哀家这里住下吧,小九儿既出城,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你冒雨回去府中,也是一个人住,还不如在这里陪着哀家。"
顾玉磬看太后那言语间不是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