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在府中不见。
一时想起来,又道∶"你平日便是无聊,可以练字看书,但不要看那些话本,那里面都是胡说八道的。"
只怕是跟着学坏了。
顾玉磬哼哼两声不搭理。
萧湛初没法,哄她道∶"郊外的别苑,之前就一直在造了,按照你的意思,有亭子,也有花鸟,如今正做精细功夫,你要不要看看设计图,想要哪个样子?"
顾玉磬这才道∶"随便怎么样了,要风雅,要好看。"
萧湛初∶"等造好了后,你可以邀请你以前的闺中好友过去,霍家姑娘,二表嫂,还有那位宁家姑娘,把她们都叫过去玩儿,给你解闷。"
听起来倒是不错.…顾玉磬有些向往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那我也不可能天天去别苑啊,我也要把她们叫到家里来玩,你会不会嫌吵?"
萧湛初听得那个"家"字,只觉得心里熨帖∶"不会。'
顾玉磬终于肯看他了∶"真的?我以为你会爱清净,嫌吵。"
萧湛初是爱清净,并不喜外人来府中,不过如今有她,他知她喜热闹,人越多越好,他当然也觉得,人多些才好。
顾玉磬心里好受多了,不过她还是睨着他∶"你真得不是故意找理由冷落我 ?"
萧湛初听她这么说,默了一会,最后终于凑近了,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顾玉磬听得,瞬间脸红耳赤心口燥热。
他竟说,他就是她的,等病好了,她想怎么着摆弄他都可以。
当下软绵绵地凑近了∶"真的 ?想要什么都可以?"
萧湛初哑声嗯了下,声音很低,几近气音。
顾玉磬得了他的允,笑得像偷到腥的猫儿,背后仿佛有只尾巴在摇∶"那今日我们不同房,不过别的你都得应允我。"
萧湛初声音清哑 ∶"好。"
然而说完这个,他就有些后悔了。
顾玉磬再次顺着杆子往上爬,重新上来,又俯首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他的胸膛,故意用牙齿尖尖去挑他胸膛上的纹理,有些疼,更多的是酥麻。
待那衣衫洇开了湿,他浑身紧绷到大口吞咽的时候,她又多用些力气,仿佛要用牙齿刺破他的肌肤来品尝更多,甚至还会恶作剧地捏着他的墨发,去撩他的鼻子,划过他的脸颊和喉结。
萧湛初克制地抿着唇,压抑下几乎夺口而出的低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却只能无助地紧紧攥住锦被。
太过紧绷 ,紧绷到神经几乎断裂。
细密的汗珠自额头渗出,萧湛初咬牙道 ∶"可以了吗 ?"顾玉磬居高临下地坐在那里,低首有些得意地看着这个忍耐到了极致的少年,她轻笑一声,声音甜软∶ "怎么,你受不了了?说话不算话?"
萧湛初双眸已经泛起潮意,墨发散乱,线条清朗的面庞上泛着红晕,那红晕一路延伸到了耳朵尖尖那里。
这样的少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