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厉爵和景痕一路狂奔,生怕再晚一点温凉就出事了。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哀嚎声,“阿凉……”
乔厉爵一脚踹飞了门,他满身寒气站在门口之时,他和景痕彻底呆住。
这是人间吗?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本就不算大的房间到处都是血,还以为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是温凉。
没想到局势正好相反,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东倒一个西躺一个,每个人嘴里都在痛苦的哀嚎。
而他们担心的那个女人在干嘛?
那个女人坐在一个木箱上,脱掉了高跟鞋,将碍事的晚礼服右侧划开。
修长的美腿随意从箱子上搭下,瘦弱无骨的纤腰,女人一手拿着一把刀,一手夹着一支烟。
她仰脖吐出一口烟圈,慵懒又洒脱,身上的礼服早已经是血迹斑斑。
手中的刀还在往下一滴一滴淌着血液。
这是怎样一幅画卷,血腥、美女融合得如此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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