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停顿不言,她转身对着生,楞神儿的盯着生,“公子可曾听言北宁城的宁国公主。”
宁国公主四个字在生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模糊的身形隐约可见,隔着一层薄纱。
“公主身前尤爱梅花,自公主和亲之后便有了这梅祭。”
这梅祭是为了祭祀她,难不成说她已经……
天空依旧飘着鹅毛大雪,寂静无声的城主府大街上无人言语,寂静悲凉。
辘辘的马车伴随着马儿厚重的鼻息声停在了城主府前,红梅点缀的精美丝绸严实的包裹着车身,珠帘流苏的窗牗被一层绉纱遮挡,隐约可见车内坐着个人影。
一只白嫩修长的玉手拨开绉纱珠帘,“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生稍稍一愣,“是你。”
“拜见少城主。”婉儿跪地行礼。
少城主?她是北宁城的少城主?
“若不嫌弃,可否与我同行,赏赏这满城的红梅。”
宁话语轻盈,不急不缓,可却散发着一股强者独有的威压之力,与先前判若两人。
生一言不发的上了车,老妪随即下了车,车内只剩生和宁二人,下人站在马车两侧,“不必跟着。”
马车缓缓行进。
生与宁面对而坐,宁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几日不见这气色判若两人,“像,像,真像,这天下第一蛊果真名不虚传。”
天下第一蛊?生脑海中闪过北门峡谷发生的那一切,面露惊色,“北门峡谷是你……”
“是我派人引你过去的。”
“你……”
“你可知这北宁城的梅祭祭祀的是何人?”
生面带疑色,他同样有这样的疑问,只是这话从北宁城的少城主嘴里说出来更加勾起他的好奇。
那只纤纤玉手掀开珠帘,目不转睛的看向窗牗之外,“你瞧这景多美,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景非景,人非人,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宁眼含泪花,目之所及皆有话说。
“不知这北宁之景于天下,能排第几?”
“第一。”
“天下人尽知帝国京都乃是天下第一城,北宁何以与之匹敌?”
“京都虽好,可铜臭味太重,权利熏心,乌烟瘴气。”生顿了顿,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变了味儿,他可是视财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