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油腔滑调,你何时学会了卿儿的那一套。”夫人点点小女孩的额头,话语中满是溺爱。
“娘亲,我哪有?”小男孩跪着嘟囔了句。
夫人一瞪眼,小男孩灰溜溜的低下了头,满是委屈,夫人与小女孩相视一笑,“好了好了,娘亲不逗你了,不过宁儿日后你若仍是如此,娘亲可要封窗闭门,禁足于你了。”
“知道了,谢谢娘亲,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宁儿会担心的,还有您也别责罚他们了,不然宁儿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一过意不去,心情便不好,心情一不好便会影响寒疾,这寒疾……”
夫人遮住小女孩的嘴,“油腔滑调,依你,依你,都依你。”
小女孩冲小男孩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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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姐姐,今年的梅花又开了,卿儿为你采了一株。”
“宁儿姐姐,今年的梅花开的可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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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姐姐……”
小男孩手中的梅花缓缓落地,他奔跑着冲向挤满下人的厢房,这一刻他的世界安静了,静的出奇,静的发慌,可奇怪的是飘雪与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他却听的如此真实,如此悲凉。
一夜的守候只为将盛开后的第一朵梅花采摘给他的宁儿姐姐,然而在他站在床前发愣时那朵梅花却安静的躺在了地上,被匆匆赶来的府人踩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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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好热。”
黑暗中寂静寒冷,瘦弱单薄的女孩无助的站在片片雪海中,全身发烫。
“好热,好热,好热……”
她手中握着朵梅花,那色如血,似火,透着诡样的红,血红似火的梅花却是黑色的花心,那不是一般的黑,凝目而视,那黑心中有股莫名的力量让人移不开视线,仿佛欲将人吸入其中,脱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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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救了我?”
“嗯。”
“既然你救了我,那以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娘亲教育我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叫*,你叫什么?”
他随手捡起尖锐碎石,一笔一划写下了个字,一个苍劲有力的……“杀”字。
惊吓之中,生满身盗汗而起,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环视一周,只见床边大大小小放了四个炭炉,加之贴近门窗、堂中约莫十多个,炉火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