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种英勇就义的精神了,你们要去就去,反正我不去,打死都不去,太冷了。”沈一薇裹着被子,手捧水杯说道。
两人全副武装,几乎将所有能穿的衣服,床单都裹上了,两人宛如身怀六甲的孕妇,行动不便。
校园里万籁俱寂,由于安河桥事件的持续发酵,学校停学,连个保安都没有,现在完全属于一座空城,杳无人烟,如今又下了雪,真的有点儿像恐怖电影里那些个灵异发生地。
女生宿舍那边有一处铁栏杆少了一块,除了胖子以外,都能轻易的翻过去。
这是学校隐藏着的一处暗门,所有老生几乎都知道这一点,吴梓菲就是从这里进的学校。
未经人打扫过的学校到处都是积雪,虽然相较之前雪花是小了点儿,不过厚实的积雪还是阻碍了吴梓菲前进的方向。
下车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可她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牙齿发颤,瑟瑟发抖。
从这里进入是个好方法,同时也是个笨方法,因为这里离吴梓菲所在的学校最远。
白茫茫未经踏足的校园,吴梓菲成了唯一的风景线,一条长长的脚印留在校园里,她从三省桥过,并不是绕开了安河桥,而是三省桥是必经之路。
立于三省桥上,吴梓菲望着不远处的安河桥,道道警戒线将其隔开,河面上铺着层白雪,安河桥下那唯一没有积雪的河面上一抹红衫浮于水面,鲜血般艳红,浸染着河水,河水渗透白雪,那白雪之下嫣有一抹红。
吴梓菲盯着湖面,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褪去身上的毛毯,随手丢进安河,又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留下一身轻便的单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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