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要打劫我的钱包呢。这些事情,那个路过的眼镜大哥用手机都录下来了。”
潘所长冷笑道:“你胡说,你偷的钱包都已经被马天畅交给了我们,你还敢狡辩?”
马天畅这时候才总算听出了点门道,这潘所长大概是要从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少年人做突破口了。
他适时的插了句嘴:“是呀,钱包我已经上交了,里面还有好多钱和一张女人的照片呢。”
马天畅一旦脑子转过来这个弯,他立刻发挥了自己满嘴跑舌头的特长。
一旁的证人冷夜寒却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自己可是亲眼看着这个马天畅根本没从这少年身上搜到钱包呀。什么时候他把钱包都交给政府了呢?
张小强也慌了,他想也没想,大声驳斥道:“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偷钱包,我手里就拿了一张叠成钱包的牛皮纸。他交给你们的钱包肯定是他陷害我的。”
马天畅装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商贸城的监控都拍到了你盗窃的全过程了,我刚才出去那个朋友就是和警察一起去调监控了,他刚已经打电话给我了!”
潘所长听了马天畅的话,也略感意外。
他自己正要这么编排着来诈张小强呢,没想到马天畅倒先说了出来。
不过潘所长可知道,现在根本就没什么警察跟马天畅的朋友去调监控,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呢。
不过自己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的,倒也算默契十足,这就更加增添了这件事的可信度。
他再次接口道:“没错,监控清晰可见,你就是偷了人家一个妇女的钱包。
而且,那盗窃的钱包里除了现金,还有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面有几百万块钱呢。
张小强,你这次盗窃涉案金额巨大,判刑是肯定跑不了了。你还想抵赖吗?”
张小强听说自己会被判刑,当时就急了:
“我那是在演戏,根本就没偷钱包,那个丢钱包的凤姐都是胡子强他们安排的人,她也不可能有那样一张银行卡呀。
不信你可以把她找来一问就知道了。那钱包一定是这小子陷害我的。
潘所长,我就是一个跑腿的,替强哥吸引一下那个学生而已,他们什么恩怨你找他们审问吧,我不玩儿了。
我和强哥根本也不熟,我们一共才认识了不到一个月。”
急火火间,为了摘清自己,这个年纪不大,入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