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
故而时常都会郁郁不得志的抱怨几句。
“说什么丧气话。”
这支队伍的队长,是一名成熟稳重的青衫中年人,修为紫府,放在修行界,也是一方高人。
但在这里,就只能当个小队长,不过中年人的想法和白袍青年完全不同,他深受“天地兴亡,匹夫有责”的感染,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
所以对于白袍青年的想法,自然不敢苟同,回了一句之后,青衫中年人就教导似的,苦口婆心道:“有仙门和昆仑在,青州何愁没有希望?”
“可是据说,魔族有天人至尊!”
白袍青年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将直接一直担忧的事情诉出:“等天地禁制一破,就算三位道尊联手,都不是魔帝一合之敌。”
闻言,青衫中年眉头微蹙,颇为不满意道:“不是还有神君吗?他老人家肯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个虚神,还能反了天不成,况且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有,指不定在找什么明哲保身的办法?”
白袍青年愈说愈激动,刚开始的时候,他也算是和中年人一类人,可过了越久,思索其中胜算之后,便丧失信心。
“你这小子……”青衫中年人愤怒不已,刚想要教训教训这小子,结果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不禁一振,感觉信仰动摇。
是啊,虚神怎么可能敌过天人?就算周山神君达到涅槃,估计也难以跨过这道天堑。
退一万步来讲,便是假设周山神真能以涅槃之躯,鏖战一尊天人,可两尊、三尊、四尊呢?
青衫中年人潘然醒悟,却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和敬畏,所有的热情,都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
“就算没希望又如何,难道我们现在,还有其它路可走?”
周遭有队员出声道,应该是比两人都更加清醒,身子可以说,这样的人,就是“抗魔队伍”中的大多数。
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
坐以待毙,等着当奴隶?
他们现在,只有反抗,即便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又如何?
中年人和青年都沉默了。
“想这么多干嘛,喝酒!”有队员看不惯这尴尬场面,提出建议到,立马就争得大多人同意。
像他们这种小队,人数不多,但都是修为不低于问道的精英,虽说在前线较为危险,可在魔族来临之前,是没什么事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