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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进入密室后,四下看了一眼,发现了几处机关,不多时,她便弄清了各个机关的用处,她轻轻转动了一个按钮,走进了另外一间暗室,这个暗室是个茶室,显然是寻常时候用来谈隐秘之事的所在。
里面有一方桌椅,一个软榻。软榻旁有个手指般大小的琉璃孔。
谢芳华走到软榻上坐下,正巧能从琉璃孔看到外面的房间,她扭动琉璃孔,屋中的景象霎时改变,变成了外面的景色。
秦铮入目在眼中!
透过琉璃孔看去,景色虽小,但秦铮依然醒目至极,尤其是他踢了踢地上那根枯木的动作,狂傲嚣张,似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谢芳华忍不住撇嘴,真不明白他这副死德性是英亲王妃那么温婉的女人怎么教育出来的。
不多时,谢云继拎着两只肥硕的山鸡走出房门,站在门口,看向秦铮踢枯木的动作眯了眯眼睛,“秦铮兄,你这是作何?”
秦铮见谢云继出来,扫了一眼他手中拎着的山鸡,轻笑道,“好肥硕的山鸡!看来是新狩猎的!”
“是啊!”谢云继看着秦铮,“不知秦铮兄来此有何贵干?”
“没什么贵干!就出城遛遛弯,转到了这里,以为是哪位高人在此隐世,没想到进来之后就见到了你。”秦铮轻慢地向门口走来,谢云继布置的阵法在他的脚下如踏入寻常之地。
谢云继盯着秦铮的眉目看了片刻,攸地笑了,“安身立命,总要有一处居所,今日不想被秦铮兄给撞见了。如今你就这么给我毁了,可真是毫不客气。”
秦铮摊摊手,“若是早知道是你的,爷也就不毁了,可惜晚了。”话落,他又不屑地补充道,“不过这阵法也太小儿科了吧?爷在几年前若是碰到,应该就能解了它闯进来。”
谢云继眸光缩了缩,也笑道,“这是我几年前自己设的机关阵法,一直没人进来过,也就将就着用了,不想今日它遇到秦铮兄了,毁了也好,可以换新的了。”
秦铮挑眉,“等你换了新的知会我一声,看看爷还能不能进来。”
“小事儿一桩!”谢云继应诺。
秦铮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屋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没发现半个人影,他眸光变幻了一下,随意地问,“云继兄来这里独自一人?无美陪伴?”
谢云继失笑,“我向来洁身自好,秦铮兄也不是不知。我们谢氏盐仓虽然是铜臭商贾,但